早知如此,當日就不和師父犟什么三教終是外道,而對三教顯學偷懶粗學了
不然,我也不至于看不明這位佛爺究竟對我說了什么。
他師父,師祖都對他點了一個‘各家之學,皆有所成,卻又皆是小成。’
對他們這一脈而言,夠用,但也就是個夠用。
覺得自己的確悟不出的華服公子,搖搖頭后從地上爬了起來。
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這在他眼里曾是平平無奇,矮矮小小的青州城后,心道:
‘此間因果甚大,不愧是埋骸葬天的大兇之地。’
‘之前是我愚而小覷,覺得劫數猶在,天憲當頭的情況下,這里再兇也兇不到哪里去。’
‘如今既然這么大尊佛爺都來了,那看來是真不能在這兒廝混了!’
就是該去什么地方呢?
華服公子左右看了一圈后,當即眼前一亮的上前對著一位過路的姑娘問道:
“這位姑娘,請問您是覺得我是去西南好呢,還是去皇都好呢?”
對方只是一個沒怎么見過世面的黃花大閨女,如何見過這般俊秀的公子如此親近?
當即紅了臉的低頭細弱蚊聲道:
“自然是皇都更好,西南那邊可是聽說生著亂呢!”
華服公子了然拱手:
“多謝姑娘,那我就去西南了!”
這驚的姑娘連忙抬頭道:
“公子可是聽錯了?西南那邊可是生著亂呢!”
華服公子背手笑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乃瑯琊王氏子,家國有難,自當挺身而出,為王氏揚名,為天子分憂!所以,西南,我去了!”
這番話說的那姑娘雙眼異彩連連,沒想到居然是瑯琊王氏的公子,而且還這般抱負遠大!
華服公子沒有在做什么糾纏,只是大笑著背手遠去。
路遇之緣既然說西南更危險,那就說明西南更安全!
只不過走著走著他就捂著自己的腰子叫了起來。
“哎呀,哎呀,我的腰子!”
剛剛跑的太急,他岔氣了!
而如此一幕,也是讓那姑娘瞬間沒了興趣,看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草頭包。
——
收好小印的杜鳶,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后,就準備品完離開。
青州毛尖真的不錯。
可剛一坐下,杜鳶就看見門口來了一名硬朗漢子,他見了杜鳶后,當即拱手笑道:
“道長,我家主人就在隔壁,希望請您賞臉一坐!”
又是誰?
不過對方這個道長,倒是讓杜鳶比較高興。
一直都是佛爺,活佛,大師的被人喊著,可算是有人說他是道長了。
這會應該也可以繼續深耕道法了!
不過剛剛那位,不會在無形之中,又把我的佛法修為抬高了一點吧?
這理論上算是好事,但杜鳶總是隱約覺得,過于失衡似乎不會太妙。
沒什么理由和說法,就是一種隱約的感覺。
搖搖頭后,杜鳶對著那硬朗漢子笑道:
“你家主人是誰?”
見對方沒有直接道出自家主人的來歷姓名,漢子心頭有些失望。
此人真是傳聞中的那個道長嗎?
但他只是仆從,是與不是那是他家主人該考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