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月考對陽昊真君和太白天璣的副主任評級有不小的影響,因此兩人都很上心。
不光是對自己的徒弟上心,而是對蘇元三人都很上心。
畢竟這兩位元嬰真君的對手,可不光是互相,還有副主任的評級要求。
若是達不到這個要求的話,兩人就是打個昏天黑地,校方也不會讓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人升職。
說不定會直接空降一個。
這一天的下午,陽昊真君和太白天璣分坐在大一種子班的教務處,一南一北,宛若兩極。
“池樂安和齊涵雅最近表現如何?”
望著站在兩人中間,略有些戰戰兢兢的輔導員,陽昊真君淡淡發問。
輔導員忙回答道:
“池同學從高中時期便修行天心劍法,因為該劍法比天極,天煞等筑基劍法還要難的緣故,他至今才只是勉強大成。”
“不過配合他的本命魔劍‘絕心’的話,或許可以與大二種子班的前三,乃至前二爭一爭高下。”
陽昊真君微微頷首:
“對于樂安這孩子,我一向是放心的。”
輔導員繼續道:
“齊涵雅這段時間總是遲到早退,偷懶摸魚。”
“但她每次偷懶,都能被蘇元和她的室友陳諾依給抓住,被深淵靈力和某種帶著催眠效果的劍氣逼著強行練劍,一練就是十幾個小時。”
“依靠著她那絕世的劍道天賦,以及高強度的修煉,天極劍法已經小成。”
太白天璣當即笑道:
“蘇元和陳諾依都是我的徒弟,這倆孩子果然有責任心,明白什么叫做不拋棄不放棄。”
“不錯,有他們兩個帶著,齊涵雅或許有爭一爭月考前五的可能。”
陽昊真君暼了太白天璣一眼,對他攬走教導齊涵雅的功勞略有不滿,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點評完,教務處內陷入了一定的寂靜。
不過很快,陽昊真君和太白天璣便同時出聲,不約而同的問出了同一個問題。
“蘇元呢?他說他一直在建木神針中修煉,他的天煞劍法練到哪了?”
聽到此問,輔導員的神情登時變得異樣起來。
見狀,陽昊真君下意識道:
“天煞劍法難度極高,也就比天心劍法稍差一籌,蘇元一個月內沒有練到小成也屬尋常,你大膽說來便是。”
太白天璣沒有吭聲。
說句實話,他不相信蘇元的修煉進度會慢于齊涵雅。
齊涵雅都劍法小成了,蘇元的進度只會更快。
所以……輔導員臉上的怪異神情無關于蘇元劍法進度,而是因為別的?
太白天璣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種不太好的猜測。
蘇元不會又背著他,在搞什么幺蛾子吧。
而下一秒,他的猜測果然應驗了。
便聽輔導員小心翼翼的說道:
“蘇元他……最近練到打灰了。”
“打……打灰?”
陽昊真君,太白天璣頭頂齊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是的,打灰。”
“據土木系那邊的導師所說,蘇元的打灰技藝已經登峰造極,不亞于大四學長,乃是天生的土木系絕世天驕!”
陽昊真君,太白天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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