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大喝一聲:“陸兄弟接住了——”
朝黃五拍出一掌,渾厚的真氣將冷不丁沒防備的黃五給拍下了石臺。
石臺下面的陸臨心領神會,當即也拍出一道看不見的氣,將黃五給接住,而朱葉也收回了剛剛拍出的那股真氣。
兩人配合得頗有默契,黃五只是略有踉蹌,就莫名其妙地下來了石臺。
他看著隨后飛身躍下的朱葉,懊悔道:“早知道就不浪費那根麻繩了!朱先生,要不……你再帶我上去,我把麻繩和釘子撬出來,說不定之后用的上呢?”
朱葉無奈地嘆了口氣,正打算做什么時,一旁的陸臨卻道:“不必如此麻煩,還是在下來吧。”
說著,陸臨打了一招朱葉從未見過的招式,古古怪怪,就像喝醉了胡亂打的似的,但一道看不見的罡風就沖石臺上飛了上去,然后將鐵釘連根拔起,麻繩隨之掉了下來。
就是鐵釘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陸兄弟好俊的功夫,只是……”
朱葉一臉探究地看著陸臨,搖著扇子道:“只是陸兄弟這真氣,不帶半分五行之色,竟完全看不著,好生有趣。”
陸臨聞言一愣,連忙回道:“有啊!有顏色啊!”
說著,他又朝石臺拍出一掌,只見一股幾乎看不見的淺金色罡風沖向石臺,然后消散開。
朱葉饒有興趣地看著剛剛罡氣消散的地方,隨口道:“原來如此,那應當是在下看錯了。”
黃五壓根兒對什么真氣、武道全無了解,只匆忙撿起麻繩,然后撓了撓頭,看了看朱葉,又看了看陸臨,干脆道:“你倆說啥呢?還是直接去找那什么乾坤啊、生門啊之類的玩意兒,趕緊離開唄?”
“黃兄弟所言甚是。”
朱葉點了點頭,便領頭走在了前面。
三人誰也沒再說話,但走了沒一會兒,忽然聽到了人聲,頓時都是腳步一頓。
黃五瞪著眼睛,剛想說什么,一扭頭見朱葉比了個手勢,當即就捂住了嘴,然后伸手指了指聲音傳出的地方。
朱葉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兩人不要出聲,便側耳傾聽起隔壁不遠處的談話聲。
“白山扎羅,那妖怪說的話,能信嗎?”
“東北艮位為生門,大約沒差,總之還是先過去看看。”
“扎羅,不然還是你領人去看看,我們幾個在這里等等,若是有事,也好支應一二。”
“紇石烈突地!你什么意思?若是貪生怕死,如何還上表過來?又如何對得起皇恩浩蕩?大蕭國沒有你這樣的懦夫!”
“扎羅,你不要以己度人!我只是不想太學的人跟著你去送死!”
“你說什么?你這個懦夫!簡直就是紇石烈家的恥辱!”
“隨你怎么說,反正太學的人是不會跟你走的!”
聽了半天爭吵,黃五這才反應過來吵架的人都是誰,便回頭看向皺著眉頭的朱葉,小聲道:“朱先生,他們說他們是太學的人!?”
黃五雖然壓低了聲音,卻沒想到墻那邊的人有幾個武者修為不低,將黃五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太學和國子監諸人頓時止住了話頭,紛紛繞過墻喝問:
“什么人在那里!?”
“鬼鬼祟祟,豈是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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