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扎羅冷哼一聲,拋下了一句罵聲,就招呼著朱葉等人往東南方向行去。
待白山扎羅等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后,紇石烈突地才招了招手,示意眾人跟上,卻是往來時的路走去。
雖然太學過來的人數要比國子監的多許多,但跟隨紇石烈突地的人要少上不少。
因為白山扎羅出身外戚白山氏,背靠太后,高貴得很,所以不少原來跟隨紇石烈突地的太學學生早就迫不及待地巴結了上去,剩下的要么是家世不錯的,要么是和紇石烈突地走的很近,已無法割席的,這才只剩了十來人。
紇石烈突地是紇石烈仁先的小兒子,論理是應該去國子監的。
只是紇石烈突地性格執拗,堅持自己考學,不肯以特權入國子監,這才去了太學,由是成了太學學生中的領頭人。
和紇石烈突地關系較好的一個太學學生雖然毫不猶豫地就跟著紇石烈突地一起往回返,但口中卻問道:
“突地,咱們這是要去做什么?”
紇石烈突地勝券在握地笑了笑,問:“齊齊克,你還記得這個仙緣大會,是讓咱們做什么的么?”
齊齊克不明所以,答道:“闖過試煉大陣?”
“既然是試煉,就是考學的一種,既然是考學,自然要交一個令圣上滿意的答卷,以報皇恩。”
紇石烈突地說著,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追隨自己的十幾個太學學生,解釋道:“試煉是離開鎖妖塔,想必這是誰都能得到的消息,可若是都能離開,又有何差別?怎么區分上下,辨認高低?”
紇石烈突地話音一落,眾人紛紛愣住了。
其中一位太學學生恍然大悟:“突地,你是說,咱們要從那個妖怪那里下手?”
“然也!”
紇石烈笑了笑,答道:“既然她說自己是無辜的,是蜀山的人把她抓進來的,那咱們就要當個斷案分明的官老爺,將事情弄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無辜。”
眾人皆撫掌稱是,眉開眼笑地討論起來。
“如何決斷?她是妖,咱們是人,她就是說謊,咱們也沒辦法分辨……”
“我姑父是大理寺做事時,我倒是聽他提過一些斷案的方法,總歸是反復問話,推算出當時的情況……”
“如此說來,此題當以‘妖耶?人耶?天生何錯之有’來破題?”
“也當從策論入手,商議出一個如何妥善處理人、妖之間之事的法子,以備殿……咳,以備仙緣大會上問對。”
“有理有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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