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那不像是輕功,更像是……”
太岳劍派的掌門捋著胡子,沉聲道:“更像是‘仙術’!”
“仙術!?”
太岳劍派弟子紛紛震驚出聲,追問道:“掌門,您說的這仙術,可是白石山那位?”
太岳劍派的掌門叫曲之翁,已不算小了,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但修為實在平平,只是五品的修為。
所以,連帶著太岳劍派,一向都在江湖上存在感不強,若非有個三品尊者莊萬松在太岳劍派當長老,只怕這么些年下來,太岳劍派早就讓人給吞并了。
不過,雖然修為一般,曲之翁為人倒是很和善,幾乎所有名門大派和太岳劍派也都有往來,早些年太岳劍派興盛時攢下的人脈關系,一直被曲之翁維持得不錯,是以真算起來諸名門大派,太岳劍派總也能勉強躋身。
聽到弟子們的疑問,曲之翁點頭道:“正是,老夫數月前,也去白石武道大會觀摩過一二,雖未參與魁首賽,也不曾與那常小神仙對上,可木宗師與其相斗時,老夫卻是看了個正著!
“旁人看不出來,老夫卻瞧得分明——不過一招,木宗師就落了下風,若非木宗師及時認輸,只怕再多一招,木宗師就要立時斃命了!”
又有弟子求證道:“聽說蕭國皇帝因為這,仙緣大會時,把太學和國子監的學生都送去了?”
“都送去又有什么用?”曲之翁搖了搖頭,說道:“他們闖試煉的人數倒是多,可最后還不是只闖過去了一人,咱們太岳劍派雖然只送去了五個弟子,但足足闖過去了兩人!比玉虛派闖過去的弟子都要多!”
有弟子毫不客氣地扯下了自家掌門的遮羞布,說道:“師父,那是因為玉虛派上代最厲害的幾個弟子都沒去參加吧……”
“咳,總之,”
曲之翁有些掛不住顏面地打斷了弟子們的議論,強調道:“總之,方才那兩人,定是白石仙宗的弟子,也定然修的是仙術,而非武道!又聽聞白石仙宗的弟子乃是輕易不得下山的,這次一下子就來了兩個,只怕其中有什么貓膩……”
“師父,就不能是白石仙宗的弟子受邀來參加國師的武道大會么?”
曲之翁卻道:“未必是,新國師來歷神秘,有傳言乃是西域大覺康寺的法師,素來與中原諸門派無往來,此番老夫受邀,也是因著太岳劍派乃是大周國第一門派的緣故,總要過去捧場。”
說到這,曲之翁越發嘆氣道:“如今世道將亂,先是仙人降世,又是武者扎堆突破……你們也當知曉,就這半年,算上白石武道大會和明鏡國師這邊的武道大會,江湖上發出武道大會的邀請,就有五個!
“往年可是十幾年出不來一個!”
有弟子疑惑道:“師父,武道大興,這不是好事么?”
“哪里大興了?”曲之翁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身邊的眾弟子,唉聲嘆氣道:“分明是要涼了呀!哎呦!也不知道咱們這太岳劍派還能再撐幾年喲!”
人群里,年紀最大的那個太岳劍派的弟子翻了個白眼,忍不住說道:“師父,你二十年前就這么說了!誆騙得弟子一年都沒好好吃飯,一直在磨練武道,還是莊長老看不下去了才戳破了你的話!”
曲之翁越發唉聲嘆氣,拍著大腿道:“唉!這次是真的!這次是真的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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