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跟著李景孝和秦可卿夫妻倆回家,第一天就被小他一歲的景容一拳打哭了。
秦可卿雖然痛愛這個幼弟,但問過原因后,各打五十大板,罰兩人抄書。
然后找李景孝抱怨說,“相公,小弟看著沒半點男兒氣概,求相公幫妾身好好教教他。”
換成結婚之前,秦可卿根本意識到秦鐘的問題。
但這些天,夫妻倆雖然成天膩在一起,但李景孝也沒忘了練武。
而秦可卿只要待在李景孝身邊,就心滿意足。
眼看自己男人飛檐走壁,拳腳、兵器無雙。
滿心歡喜的同時,心態也開始變化。
這才會覺得秦鐘和自家相公一比,性格怯懦、膽小,生怕秦鐘長大了沒一點男兒氣概。
李景孝握著媳婦的手,笑著說道,“放心好了,為夫這一身本事,能傳景熙姐妹三個,自然也不會忘了鐘弟。
練武和修道很辛苦的,而且能有多大的成就,全看努力和天賦。
不過想修道得先考驗心性,而且真武觀的道法神通,除非小弟拜入真武觀。
否則不傳外人,這是祖訓。”
秦可卿對秦鐘是否修道,一點都不在意。
只求這小子別看著像小姑娘就行。
即便真的入了真武觀,反正自家相公能娶妻,那秦鐘也行。
所以毫不在意的說道,“夫君做主便是。
妾身嫁到李家,自然就是李家的人。
只求夫君將來對自家孩兒們一視同仁。”
李景孝一聽就知道,說的是賈元春和可卿自己的孩子。
笑著說道,“既然是自家孩兒,當然是全都有資格,繼承為夫這一身的本事。”
說完,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才繼續說道,“多少驚才絕艷之輩,為求長生耗費一生精力卻一無所得。
修道沒天賦,再如何努力,也是浪費時間。”
秦可卿想了想,也是感慨的點點頭。
李景孝見媳婦被忽悠住了,又說道,“不過道法雖然難練,可內功心法和拳腳、劍法、輕身等功夫。
只要肯努力,又有為夫親自教導,學會是沒問題的。
至于最后學到多少本事,那就看孩子們自己了。
再說,你才是大房媳婦,將來我們的孩子也是嫡長一脈。
爵位、功法、道法、田產什么的,至少有一半是他們的。
二房孩子的功名和爵位,為夫要是運氣好,立下的功勞足夠大,自然能為二房的孩子賺個爵位。
而且有二房在,說不定皇帝心里更放心。”
秦可卿一愣,不解的看向李景孝,“相公,這是什么意思?”
李景孝想了想,還是提點媳婦幾句,“為夫道法、神功有成。
一旦有戰事,斬將奪旗、擊殺敵酋對為夫來說并不難。
我又這么年輕,將來立功的機會多的是。
有兩房媳婦和子嗣,會平攤為夫的功勞。
皇帝放心,群臣也不會過分猜忌為夫。”
秦可卿臉色一緊,不由開始擔心起來的說道,“相公,今后咱們家,還是得低調點為好。”
李景孝點點頭,隨后又笑著說道,“放心好了,我是巴不得朝廷沒事找我。
平日里陪陪你和孩子,再練練武,修道讀書。
日子不知道有多逍遙,干嘛要跑去邊關打來打去?”
秦可卿這才放心下來,但她到底是官宦人家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