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暗暗幸災樂禍。
可見定城伯主脈子弟,還有偏房子弟的矛盾其實也不少。
而且定城伯府到了這一代,是真的沒落了。
即便是爵位繼承人邱開文,也不過是個三等將軍,南城兵馬司從六品的副指揮。
爵位到了下一代,就沒了。
官職也只是個從六品,還是個武官。
別說李景孝了,就算是一直巴結李景孝的景田侯之孫,五城兵馬指揮使裘良,都能隨隨便便拿捏邱開文。
甚至錦衣衛一個百戶,邱開文都得給三分面子。
所以邱開文、邱開武兄弟倆,雖然也氣的想吐血。
可再生氣,又能如何?
人家皇恩正隆,又救下滿朝文武的命。
這時候找李景孝的麻煩,隔天就會有無數官員,想著法的弄死自己一家。
想到這,邱開文不由厭惡的看向自己的媳婦。
要不是這女人異想天開,覺得只要三妹和三妹夫答應,李景孝心里再不滿意,也阻止不了景熙嫁入自家的結果。
沒想到,他李景孝一怒之下直接翻臉。
甚至是一點余地都不留的撕破臉,說自家孩子是犬子。
不僅丟臉丟盡了,今后誰家的好姑娘,會嫁給被李景孝罵成是犬子的三兒?
就連自家的長子、次子,這次都要被嘲笑和排擠。
邱開文深深嘆息一聲,心灰意冷的對著眾人揮揮手,“祖宗既已祭拜好了。
你等各自回家去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心里都明白,主脈當家人這是畏懼興安侯的權勢。
被人這么罵,都沒膽子報復回去。
不過,要是邱開文真要報復,那再次的偏房子弟們,又會勸邱開文千萬別沖動。
說到底,兩家已經不是一個層次了。
說不定,明兒就有人參邱開文一本。
或者五城兵馬司的上官,為討好李景孝,而找邱開文的麻煩。
這么一想,邱開文什么都不做,反而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畢竟李景孝罵的這么難聽,我都沒還嘴,再折騰我,就說不過去了。
李景孝在興安侯府老宅祠堂里,祭拜完祖宗,陪著二叔、二嬸用過午飯。
又給二叔診脈,皺眉想了好一會,嚇的二叔、二嬸,景熙三姐妹、可卿都心里惴惴不安時。
李景孝這才說了句,“今后每個月,用一粒九花玉露丸,具體能撐多久,全看天意了。”
李景孝本來想說,今后戒糖、戒米面、戒油膩。
可話到嘴邊,又不想說了。
這種忌口的交代,在現代社會病人能理解。
但在這年代,保管有人會懷疑,自己這是在報復二叔。
貴族就應該吃大魚大肉和精米精面,讓人成天吃蔬菜,那就是讓他吃草。
吃雜糧,等于當牲口。
再如何解釋,也沒法讓人信服。
所以李景孝干脆不說,能活多久,確實全看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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