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當真是厲害,扒了人家的祖墳,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啊,好在咱們太清門的祖墳在宗門里邊,不用擔心被別人也來這么一出。”
“不過,現在暗子橫行,我聽說為了防止對方禮尚往來,咱們祖墳那邊已經被宗主特意加強了人手呢。”
“這閆師兄好樣的,總算是給咱們好好出了一口惡氣。”
…………
眾人竊竊私語,閆小虎強忍內心的激動,佯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只是悶聲不響地喝著酒。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上次來時,你們眼中只有老四,怎么樣,我閆小虎也不弱吧。
“三師兄——”就在這時,周清匆匆趕到,連忙坐到對面位置。
看著他滿身是血的樣子,周清一陣心酸,他實在是不敢想象,這一個月的時間里,三師兄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圍追堵截才順利回到的宗門。
“你這是何必呢!”周清嘆了一口氣道。
閆小虎卻像是滿不在乎似的,咧嘴一笑,拿起酒壺給周清倒了一杯,爽朗地笑道:“沒辦法呀,就這性子,干!”
說著,他舉起酒杯,朝著周清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周清無奈,只得敬他平安歸來吧,就是不知道師父這會在哪溜達呢。
很快,飯菜就被端了上來,跟預料中的一樣,全部免單。
閆小虎看著上菜弟子,忍不住開口:“堂主沒說簽名什么的嗎?”
“回閆師兄,堂主沒在,幾天前外出找食材去了,不過他特意吩咐過,凡是能上蒼炎道宮必殺榜前二十名的,首次一律免單!”弟子恭敬道。
閆小虎:“……”
干!
算了,怎么說也是免單,先吃了再說。
與此同時,一個同樣渾身染血的身影正御劍飛行著,他的懷里還緊緊抱著一個方盒,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與疲憊。
當看到太清門那熟悉的輪廓時,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
“金陽峰核心弟子譚鏘,因儲物袋丟失,沒有身份令牌,還請五竹長老大開方便之門!”
男子落下后,已經是虛弱無比,趕忙朝著守在宗門處的五竹長老大聲喊道。
為防止有人魚目混珠,幾乎所有歸來的弟子都需要通過多重驗證才可入宗。
此刻聽到男子的聲音,五竹長老身形緩緩走出,剛要說什么,突然臉色一變。
而那名叫譚鏘的男子,臉上原本的笑容也一點點變得僵硬起來,緊接著,他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隨后七竅開始流血
他滿眼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伸出手,嘴唇哆嗦著,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救,救我……”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連元嬰都沒來得及逃出來,就這么沒了氣息。
五竹長老大驚,下意識就要上前,卻很快想到了什么,及時剎住腳步,隨后趕緊聯系掌教以及金陽峰峰主高玹。
不久后,兩道身影飛快而來。
曹正陽滿臉的怒氣,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給了這孩子希望,又讓他在宗門門口就這么絕望地死去,其下手之人可見狠毒。
而高玹看著躺在地上的四弟子,眼神中閃過一抹心痛之色,趕忙上前,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搭在譚鏘的脈搏處。
很快,他眉頭一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