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草率嗎?你不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嗎?”陸然問道。
“有沒有問題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你都說了,只要還是數據,就脫離不了數據化世界規則,你都無法脫離,我就更不用說了,我只做我該做的,道門費了那么大勁兒,總不能因為這些模棱兩可的東西,就稀里糊涂的放棄吧?”岑雨諾說道。
“你還真是逆來順受。”陸然說道。
但是想想也對。
那也只是陸然隨后那么一說而已。
具體什么情況,誰也不知道。
況且。
的確還在數據之內,就脫離不了數據化規則。
不用想那么多。
“對了,還有,你就那么確定,找到我了,我就會幫你們?”陸然問道。
“以前不確定,后來確定了,尤其是你滅了櫻花之后,你是龍夏人,愛國是好事,佛門也是外來勢力,且不論是否是外來勢力,那些禿驢,只會在人們苦難的時候,教他們跪在佛像前,抬起頭朝天上看,能有什么用,該殺!最后,因為任務的出現,你舍得那些獎勵嗎?并且,大佛寺的和尚,你已經殺過了。”岑雨諾說道。
“倒也是。”陸然聳了聳肩說道。
但緊接著補充道:“我對佛門,沒什么深仇大恨,做任務就做任務,也無所謂。”
說完。
陸然看看四周。
道:“這大羅宮,如你所說,是道教祖庭,如今都沒落成這樣了,門人都沒了,道門如今的細微,岌岌可危,怕是都要道統失傳了,就算滅了佛門,作用大嗎?”
岑雨諾沉默了幾秒,道:“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但有一點,道門淪落至此,就是因為佛門的打壓,佛門的勢力很大,本身你要滅掉整個佛門的話,阻力也會非常大。”
阻力?
陸然擺了擺手,道:“有個屁的阻力,取決我殺不殺而已,任何和佛門站在一條船上的,都可以殺,我并不缺乏對生命的敬畏,但如果是腦癱,那就另說了。”
說完。
兩人閑聊了幾句,岑雨諾原本是打算將老道士給埋了的。
但是他忘了這里已經被數據化了。
老道士的尸體就在岑雨諾的面前直接被數據化分解了。
倒也省的挖坑了。
她則在祠堂給老道士設置了靈位。
因為搞完這些,已經是晚上了。
所以兩人在大羅宮留了一晚上,打算第二天早上再出發去找大佛寺的麻煩。
翌日清晨。
“昨晚睡得怎么樣?”岑雨諾笑瞇瞇的問道。
“就那樣,我們現在出發?”陸然道。
“嗯,大佛寺距離不遠,我們直接去。”岑雨諾點頭道。
“不遠?什么意思?佛門和道門這么近嗎?”陸然詫異的問道。
“你以為呢,佛門遍地開發,全方位設立寺廟,針對道門,這么多年潛移默化,不論是佛門信徒,還是勢力,都在逐漸傾斜,輾軋道門,道門無奈之下,才如此決定的。”岑雨諾回答道。
“道門竟然如此不堪嗎?能被佛門如此欺壓。”陸然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
堂堂道門,源遠流長,不論是文化還是底蘊,都不應該輸給佛門啊。
岑雨諾解釋道:
“理念不同,你知道和尚會出門化緣,發展,但可曾聽過道門如何作為?”
“同時,佛門弟子一般不會還俗,勢力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
“但道士不一樣,大羅宮弟子多不久居于大羅宮,也不是還俗,而是轉為火居道士,流散民間。”
“佛門講究慈悲為患,但手底下卻不干凈,道家清心寡欲,卻是真的清凈,與世無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