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如同小河一般,肆意的流淌。】
【吳信手持利劍,在大殿左右兩側將領狂熱的眼神中,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那皇帝御座所在之地。】
【最后一揮鮮紅色的戰袍,一屁股坐了上去。】
【撫摸著御座旁的龍形扶手,吳信勾起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呵…這感覺也不過如此。”】
【“感覺還不如戰馬的馬鞍來的舒服。”】
【大殿兩側的將領沒有回話,只是看著吳信的眼神更加狂熱了。】
【直到過了片刻,吳信感覺有些無趣后,才緩緩開口道:“傳令下去,抓住的洛陽世家不要放跑一個,全部拉到市上斬首示眾。”】
【“至于那個不知所蹤的偽帝…”】
【“既然這些宦官都跑不了多遠,那么她肯定還未離開皇宮,你們派人一座一座宮殿的搜,把她給本將找出來。”】
【說到這,頓了頓,隨后眼神森然的掃視了一眼大殿的眾人繼續道:“做完這些事后,留下一部人鎮守洛陽,你們也帶著一些人返回涼州,幫助“陛下”御敵,本將則會帶著鐵騎奔襲冀州。”】
【“我要讓他們腹背受敵,助韓將軍吞下冀州!”】
【“諾!”】
畫面結束。
【永安二年一月二十五日,吳信在攻下洛陽后不久,就按照搜集的洛陽世家族譜一個個斬首示眾,傳首四方,徹底把傳承五百年的洛陽世家主脈斷絕。】
【其后,他又遣人日夜兼程的送給了你一封信。】
【信中,他告訴你,他已經派遣四萬余人返回了涼州,讓你在堅持一會涼州危機便可解除。】
【并且,他還讓你派遣錦衣衛聯絡正在與三州聯軍與冀州守軍對峙的韓令準備發起決戰。】
【他清晰的為你分析了此時的局勢。】
【在他攻破洛陽之后,平延關守軍已不足畏懼,在失去后勤補給的情況下,他們很快便會投降。】
【而之前為了對付他,洛陽世家也早已把附近關卡與城池的守備力量抽調一空。】
【因此,如今從關中前往冀州的路上,便是一片坦途。】
【所以他準備率鐵騎千里奔襲前往冀州。】
【然后在韓令與三州聯軍陷入鏖戰之際,欲分出高下之時,奔襲其后方,鯨吞冀州。】
【孤軍深入,四面合圍,雖說是兵家大忌,一個不小心便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但一旦成功,吞下冀州,那么燎原之勢便成,以司隸、冀州連涼、幽、并三州,橫掃天下也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恭喜解鎖新的立繪。】
【持劍登御座—吳信】
【“天街踏盡公卿骨,千里奔襲欲燎原!”】
立繪上畫著崇德殿的場景,吳信一步一步走向御座,大殿兩側將領狂熱的看著他。
唯一與前面畫面不同的是,那些宦官的尸體全部換成了一名又一名身穿華美官袍的公卿尸體,他們面色驚恐的鋪于臺階上,被吳信踩在腳下。
蘇綰凝視著腦中浮現的消息和立繪許久。
隨即沉默的在界面上按照吳信的吩咐派遣錦衣衛通知韓令準備決戰的消息后,就閉上了眼睛。
因為吳信那直接坐在御座上的畫面,讓她有著不好的預感。
畢竟這跟直接騎在她臉上有什么區別?
這不明擺著想篡位嗎?
更何況那些將領看他的眼神…
唉。
罷了。
這本身就是他自己打出來的,只要能贏。
把皇位給他也可以。
反正這也只是游戲。
反正自己也只是想振興大周不是嗎?
蘇綰疲倦的睜開了眼睛。
就是希望他不要太急。
不然容易內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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