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還是錯了。
不過話雖如此。
但蘇綰想了想,就覺得自己真是有大病。
因為吳信明明確實在干事,為了大周努力。
自己還去同情世家,嫌他手段酷烈。
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想到這里,蘇綰連忙搖了搖頭,拋開了自己的憐憫之心。
隨即又陷入沉思。
畢竟吳信都這么努力。
作為皇帝她當然也不能只眼睜睜的看著。
即便他之前叫自己當個吉祥物,什么也不用做。
但蘇綰肯定接受不了的。
因為她實在是不放心。
再怎么說…
想到此前自己確實有擺爛的心。
蘇綰突然之間有些不好意思。
嗯…
反正再怎么說自己也是皇帝。
大周有危機。
那自己肯定要獻上一份力。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會一直關注國家大事。
念及此處,蘇綰就直接在界面上找找自己能做的事情起來。
不過因為沒權,只有一個名頭。
所以理所當然的,朝政上一件事她都插手不了。
而軍事,那就更不必說了。
吳信現在大部分的精力都在上面,還極其重視。
就算自己可以憑借著一點“關系”,能讓他給自己處理處理一點后勤武備問題。
但還是算了。
游戲中的“自己”很有覺悟。
但她還沒那么大的覺悟,樂意看著自己的享受臉。
因此,左找右找的蘇綰。
終于找到了除了去侍寢和看書玩樂之外的一件事。
那就是…
帶孩子。
盯著蘇熠比起之前來看,有所變大的立繪。
再聯想到之前,吳信那酷烈的手段。
雖然不喜歡這個孩子。
但蘇綰糾結半晌。
終于還是下定決心,要好好培養他成為一個跟他父親不一樣的仁慈王爺。
因為從他的詞條來看,除了能力比不上,性格怕不是也是個翻版吳信。
所以,自己努力的養養,改變一下。
也算是為大周做貢獻了…吧?
然而,就在蘇綰剛下定決心,準備精心養一養自己的賽博孩子時。
一則突然跳出的消息,就再次把她的注意力從孩子身上拉了開來。
【永安五年五月一日,剛接任幽州總兵不足五月的韓令之孫韓玄,再次遣人把求援文書端上了魏王信的面前—】
【“雖高句麗兵馬戰力孱弱,然此刻幽州之軍士氣頹靡,不肯出城迎戰,守勢無礙,然反攻之勢難以形成。”】
【“故臣懇請魏王殿下,調遣他州軍兵,以收復我大周失地,解幽州百姓之苦。”】
【永安五年五月二日,面對韓玄的求援文書,魏王信覺得時機已經成熟,詔令拱衛京師的神武軍集結,改年號為昭武,親征高句麗。】
【次日,他于關中萬民,神武軍面前的高臺上起誓—】
【一定要讓高句麗血債血償,砍下高句麗李氏宗室的頭顱,祭奠大周數萬英魂。】
【“當我攻入你們的城門之時,必然會開始奸銀擄掠。”】
【“我會默許在我的士卒在你們的身上,發泄在殘酷軍律,生死戰場上壓抑的本能。”】
【“我會屠殺你們的百姓,我會踐踏你們的宮殿,我會燒毀你們的京城!”】
【“不需要俘虜,不需要臣服。“】
【“只有讓你們亡國滅種,血債血償,才能發泄我壓抑了許久的憤怒。”】
…
…
【取自—帝王本紀】
【周武帝—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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