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于你而言,蘇綰的話,并不能讓你有一絲的動搖。】
【你豐功已垂。】
【這種事早已不被你放在心上。】
【就算這件事可能會被他人當做你私德上的污點,你也不在乎。】
【半生戎馬,半生治國。】
【這一切,后世自會給出答案。】
【任那些書生去爭是與非吧。】
【更何況,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浪費。】
???
什么渣男啊。
吳信看著浮現在眼前的字跡。
只感覺有點頭疼。
這就是你想的改善關系?
和別人打一架?
在對別人好不容易才說出口的話表示懶得聽?
何等傲慢。
吳信都不想承認這個人是自己了。
這怎么掛機個幾年就變成這樣了呢?
明明他自我感覺性格雖然是爛,但也不會這樣啊。
更何況,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是治國嗎?
畢竟吳信之前看過,“自己”可以說自打登基后,就是個治國狂人。
除了少部分時間泡在蘇婉清和荀瑾瑜身上,還有因為被云陽懟的煩了,任性的醉生夢死,好像在緩解壓力之外。
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勵精圖治,推行、改革制度,和武將們商議外事戰略。
可你md。
你有時間治國,沒時間抽出點時間改善一下關系嗎?
蘇綰先不說。
畢竟“自己”可能是不想讓蘇婉清難受,故意疏理。
但蘇熠怎么說也是我親生兒子吧。
我就算在刻薄寡恩,也不會這樣啊。
吳信感覺自己是抓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因此,他決定插手了。
當然,他也不是想和蘇綰還有蘇熠搞好關系。
畢竟“自己”都這樣了。
根本不可能。
估計指令下去,也不可能接受。
他只是單純想補償一下。
就比如,蘇綰他們待遇提高一點。
或者讓吳穆堯搬出宮里。
正好還順便把太子封了。
來個曲線救國。
至少這樣一來,看不見了,那么矛盾也不會再加深了。
而且,這樣子應該阻力小。
容易被“自己”接受。
可還沒等吳信下達指令。
他就見到剛回到寢宮的自己吐血了。
【嗚啊——咳咳咳—】
【只見畫面中的吳信扶著床榻邊,臉色慘白地慢慢的坐在床榻之上。】
【隨后吐出一口濁氣,臉色陰沉的從枕下取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服下。】
【服下藥物后,過了片刻,臉色再次紅潤,精神奕奕,仿佛之前的臉色慘白只是錯覺。】
【“時間不多了。”吳信嘆了一口氣。】
【昭武八年二月十六日深夜,你舊傷再次復發。】
【你再次選擇服用五石散來壓抑。】
不是,你什么時候受傷了?
還有…
哥們?
你服了什么東西?
看著五石散三個大字。
吳信一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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