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似不經意的順著那修長掃過。
帷幕中的美景也給吳信打開了些許痕跡。
這也讓吳信心中微動,隨即就不動聲色的把手放在了那腿上輕聲道:“夫人的意思是?”
指尖的反饋,倒是讓吳信有些愛不釋手。
所謂冰肌玉膚,縱享絲滑也不過如此吧?
長年習武使得又不像常人。
柔軟與緊致并重,簡直讓人難以自拔。
而隨著吳信的動作,蘇婉清的腳趾也不安分的動了動,似乎是不經意的點了點吳信的腹部。
在示意他不要亂摸,又似乎是在勾引。
蘇婉清輕哼一聲。
“夫君轉頭向左側看看。”
轉頭?
轉頭看什么?
吳信挑了挑眉,還以為蘇婉清準備了什么道具,微微側頭。
然而,在真正看清的那一刻,卻讓他怔住,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一停。
盆領鐵鎧,獸蠻帶,祥云履,紅色的百花戰袍,騎將翎羽玄鐵胄。
一套明晃晃的騎將甲胄就這么豎立在了吳信面前。
燭光努力散發著光芒使得它反射出寒芒。
這套名為飛將軍的裝束,是那么的讓吳信熟悉。
“我雖然不懂夫君為何總是憂慮。”
蘇婉清腳趾下滑,勾住吳信的腰帶帶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帷幕。
“但我知道,夫君的心里一定很難受吧?”
蘇婉清伸出手,穿過帷幕,把吳信擁入懷中。
吳信毫無反抗能力,也沒想過反抗,就這么倒入了她的懷中。
呼吸間,香風襲人,讓屋內的溫度仿佛又憑空升高了許多一般。
蘇婉清輕輕把頭,靠在吳信肩上。
“可夫君不該是這樣的哦。”
“那我該是什么樣的?”
吳信聲音沙啞,他不敢去看蘇婉清,因為此時他眼中早已模糊。
“是永遠自信,是永遠不畏懼任何困難的。”
蘇婉清在吳信耳邊輕輕說著。
“那才是你。”
說罷,蘇婉清又微微抬頭,捧著他的臉,上前使得兩人的額頭靠著額頭,認真的直視著吳信道:
“夫君永遠都是與眾不同的。”
“當所有人都沉浸在虛偽的繁華當中的時候,只有夫君站了出來。”
“即便被人辱罵奸臣,即便被釘上恥辱柱。”
“但你依然會往前走。”
“即便一身功績,一身抱負,付之東流。”
蘇婉清低頭,輕吻著吳信的嘴角。
“所以…”
“穿上那副盔甲,你該振作起來了,夫君。”
…
屋外,伴隨著一聲低吟,蟲鳴聲越響越大。
宛如慶祝。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