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無刻不在這片曠野中傳唱。
與此同時,柱國將軍朱正同樣驅馬暫時拋棄了龐大的步卒軍陣,率領著幾百精銳甲騎,和勇猛的將校,盡可能的保持著安全距離,窺探著匈奴人的軍陣,觀察著敵情。
畢竟步兵兩條腿怎么跑的過這些騎著四條腿戰馬的匈奴人。
他還在等待著機會。
等待匈奴人掉頭與他們決戰的機會。
派遣那些周軍甲騎前去騷擾,也是為了拖延他們的行軍速度,為之后還未到達,正在前來的蘇綰所率的武威軍拖延時間。
“咻!咻!咻!”
“鐺——”
遠處。
十幾名周軍的甲騎和三十幾名匈奴人的游騎戰在了一起。
驅馬沖鋒,彎弓,射箭,拔劍,交戰,血灑大地,一氣呵成。
隨后周軍甲騎拋棄寥寥兩具尸體又交錯離開。
因為數量更多的匈奴正在向他們靠近。
不過遠比他們數量更多的匈奴人躺在了地上。
經歷了數百年的交戰,甚至幾千年的廝殺。
雙方都知道對方的攻擊和反制手段。
周軍武備精良。
所以匈奴人永遠不會用同樣的數量與對他們進行交戰,那是找死。
不過只是小小的損失也讓朱正看的吐出了一股白霧。
這些都是大周涼州的好兒郎。
更別說一名騎兵的培養成本可是步兵的好幾倍。
但就算他們涼州人從小弓馬嫻熟兵源好招,也架不住他們涼州本就人少啊。
死一個都心疼。
不過就在朱正心疼之際。
遠處,突然浮現在他視野內的十數騎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們正在與數十匈奴游騎交戰。
不過片刻,雙方就交戰在了一起。
不過最讓他驚奇的是最前方的一名騎將在脫離了身后甲騎十數步的距離,就直接沖進了匈奴人的騎陣中。
揮舞手中長戟,須臾之間,猶如虎入狼群,匈奴人便倒伏了一片。
隨后緊隨其后的十數名甲騎就把匈奴人沖垮,然后又趕在策馬過來準備包圍他們的百名匈奴人之前揚長而去。
“這是何…?”
朱正指著剛想詢問身后的將校,這名騎將的姓名,就被接下來的一幕驚的吞進了腹中。
“他是瘋了?!”
遠處,揚長而去的甲騎在那身著赤紅色戰袍騎將的帶領下突然調轉馬頭,朝著準備包圍他們的百名匈奴人沖去。
以十幾人沖上百人?
這不是沒人做過。
但在周圍全是匈奴人的情況下,一旦速度慢了下來,那么迎接的是無窮無盡襲來的匈奴人,為深陷包圍而死。
然而,驚變陡起。
只見往匈奴人直沖而去的騎將,居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中,沖出騎陣,夾緊馬腹,彎弓搭箭。
……
三十步。
二十五步。
二十步。
奔馳的戰馬帶著一股風聲,距離的接近讓吳信能清晰看見匈奴人手中彎刀的鋒芒。
十步!
緊盯著匈奴騎陣中的統領,吳信屏息凝神挽滿弓弦,猛然而松。
弓弦輕響。
箭矢就如同流星一般,掠過無數奔馳間的匈奴游騎間隙,直接沒入了從面色不屑轉為不敢置信的匈奴統領脖頸之中。
“萬勝!!!!”
“百戶!!”
在匈奴人驚慌的呼喊聲中,甲騎們歡呼聲中。
吳信單手持著長戟沖入了陣中,連斬三人,一拉韁繩,戰馬雙蹄高高抬起,面色狂傲的掃視一眾驚慌的匈奴游騎道:
“大周皇太女帳下軍司馬,吳信在此!!”
“萬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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