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互相看不起,但怎么也勉強稱的上是“陌生的閨友”吧?
至于這個形容對不對…她也不知道。
因為她朋友很少。(指沒有朋友)
而她蘇婉清,本就是護短的人。
所以,在將荀瑾瑜當勾引夫君的狐貍精、陌生的閨友、總想爬床的騷或、沒屁用就知道叫的狗頭軍師來看的話。
嗯…
也算勉強能當人看。
因此…
噗嗤,這傻子是真信了啊。
看著荀瑾瑜那從狐疑逐漸變為將信將疑的眼神。
蘇婉清強忍著心中笑意,沒有表現在臉上。
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這叫什么?
這叫皇家的傳統藝能——訓狗啊。(攤手)
盯——
而同時,盯著蘇婉清那張絲毫沒展現出異色的臉,荀瑾瑜內心也是…沒有絲毫波動。
她控制著自己眼神對蘇婉清透露出感激的神色,心中卻在盤算著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
怎么找機會敲蘇婉清一悶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沒打過,還連續打輸兩次,這實在是太恥辱了。
但又不得不承認的是,她正面是真打不過蘇婉清。
至于蘇婉清的話?
她只信了一部分。
至于另外一部分…純當放屁。
發善心?
是假。
逗猴子。
是真。
這妒婦就在逗她玩呢,真信了她才是蠢貨。
話語中感情雖真摯。
但拜托,她們都認識多少年了。
蘇婉清那屁股一翹,她都能看出她要放什么屁,更別說,她在官場上玩了多少年了。
真當她沒玩過這種手段么?
所以…
在隱晦的掃視著蘇婉清的下盤、脖頸、手的擺勢等區域,發現沒有破綻后,荀瑾瑜也不急。
只是與蘇婉清相視一笑,默默的等待的一個機會。
友好的氣氛浮現在兩人之間,真誠的眼神就像是她們曾經并肩作戰那般,毫無隔閡。
但很快這種“友好”的氣氛就被荀瑾瑜自己打破。
因為她突然想起來,之前她想和蘇婉清說的事。
那就是吳信有新動作了。
不僅如此。
這動作還關乎她的模擬生涯。
連忙朝模擬消息。
不出所料,經過蘇婉清這么一拖沓。
事情已經開始了。
完了。
荀瑾瑜面色一變。
而在荀瑾瑜面色出現變化的同時,蘇婉清也注意到了模擬器消息欄上的異變。
【大夏四年二月二十六日,兵戈漸起。】
【冀州邪教的突然異動幾乎吸引了所有有著長遠目光之人的注意。】
【替天教大量的教眾按照吳信的指示出現在冀州占領區的驛站、道路上。】
【他們封鎖了道路,切斷了各城池之間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