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四年十一月,你急行軍至許昌外,并再次架好三門回回炮。】
【這使得還沉浸在官渡在短短一日內被破消息中而感到震驚不已的兗州士族豪強們也顧不得商討對策了,只得迅速召集軍兵準備抵抗。】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徒勞。】
【畢竟此時戰爭的規則赫然已經改變。】
【轟鳴聲中,城墻像宣紙般撕裂,飛濺的碎石間裹挾著破碎的旌旗,驚恐不安的許昌守軍們在城墻上倉皇閃避。】
【怒喝聲中,射程不過百米的投石車試圖反擊,隨即便于來自于三百米開外,如同天罰般的火石下化作廢器。】
【仿佛三門改良自你前世阿拉伯拋石機的回回炮,此刻吊籃內裝的不是侵滿火油的火石,而是天下士族豪強們的藏書,告訴著依然沉浸在老舊思想中的士族豪強們——時代變了。】
【大夏四年十一月二日,在連續兩日轟炸中,許昌告破。】
【而還在路上,受命前來支援的數千陳留軍也是掉頭就走。】
【不過對于你而言,許昌即已告破,那么成為孤城的陳留,淪陷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不足為慮。】
【因此,在拿下兗州大部分地區后,你便開始如同之前拿下冀州那般開始先行從百姓口中收集罪證,后續再進行公審,以此來拉攏民心,建立威信。】
沉默。
良久的沉默。
畢竟任消息如何浮現于眼前,但此時的吳信也早已不再注意,反而還依然沉浸在剛剛拿著回回炮怒轟許昌城的爽感中。
原來,階級斗爭真能這么玩?
啊,不對,說錯了,是戰爭真能這么打?
就連吳信自己都不得不承認。
這是自他第一次模擬以來,除了對面直接投降的情況下,打的最輕松的兩仗。
軍兵損失不過百,拿下了有著總計數萬人堅守的兩座堅城。
這完全就是歸功于“自己”研制的回回炮,直接把對面士氣砸崩了的結果。
不過也可能是對面第一次見這種,也屬正常,就像清朝老兵正拿著刀,然后看著西方人在四百丈外的戰艦用著六十四磅重炮噴出橙紅火舌的感覺一樣,完全沒得打。
兩天被動挨打,上城墻可能死,不上城墻又不行,白白送命的仗,任誰也堅持不下去。
但這跟吳信沒關系。
反正他現在的感覺就是爽。
爽炸天了。
對不起“吳信”,我承認我以前有點大聲。
但現在,我愿意奉你為——兵技巧第一人。
習手足,便器械,積機關,以利攻守之勝。
而從今天開始,我也將進行轉職。
兵形勢?什么垃圾。
我將對你進行學習,以此加入這個更權威的圈子。
畢竟短兵相接,哪有直接轟炸別人狗頭來的爽。
而就在吳信沉浸在氪金武器的強大中時,畫面繼續流轉。
【大夏四年十一月七日,在安撫民心,建立了基本的威信之后,你也做好了獨自在許昌過一個年的準備。】
【畢竟,剛剛拿下的兗州在被你抓拿了大量的官吏、士族豪強后,許多城池內便失去了運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