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陽一號”,張孝瓏丟掉煙頭,直接上了車。
讓張孝瓏驚訝的是,“南陽一號”沒有立即轉交情報,而是驅車離開市區,去了紅河東岸的郊區。
將車開進一處雜草叢生的樹林后,“南陽一號”拿出了香煙。
“遇到什么事了,心情不好?”
“幫忙安排一條渠道,我要盡快離開越南。”說著,“南陽一號”拿出了一只電子信息儲存器,“你要的東西都在里面。武三明準備今晚從寧平乘飛機離開越南、前往美國。阮良玉去機場送行,也許會發生大事。”
“準確的離開時間。”
“只能確定在二十二點三十分之前,也許提前一個小時。”
張孝瓏微微皺了下眉頭。“也就是說,還有不到三個小時。”
“南陽一號”點了點頭,說道:“不管你們想干什么,最好立即采取行動。”
張孝瓏沒有遲,從口袋里拿出了一臺小型信號發送起,將碗口大的天線架在轎車頂棚上,隨后將“南陽一號”提供的信息儲存器連接在了發射機上。
“什么東西?”
“小型衛星通信設備。通過軍事通信衛星發送信號。”張孝瓏啟動了設備。“你開始提到會發生大事。什么大事?”
“南陽一號”遲疑了一下。說道:“阮良玉很有可能刺殺武三明。”
“什么!?”張孝瓏差點跳了起來。“這……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武三明準備叛國。阮良玉不是那種會背叛國家地人。在沒有其他選擇地情況下。阮良玉只能以身犯險。只要武三明完蛋。不管阮良玉地結果如何。越南都會結束在老撾地軍事行動。與中國講和。”“南陽一號”遲疑了一下。說道。“你之前提起過。想策反阮良玉……”
“對。不能讓他死。”
“恐怕來不及了。”
張孝瓏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懷我的身份?”“南陽一號”立即猜出了張孝瓏的想法。
“不是懷,必須證明你的情報沒有問題。”
“這么多年來,還不夠你們確認我的身份嗎?”
“誰能知道此時坐在我旁邊的是不是‘南陽一號’?”
“南陽一號”遲了一下,摘下了帽子,撕下了套在頭上的人皮面具,取下了貼在咽喉處的音頻調制器,動作非常麻利,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反正我也準備離開越南,流亡其他國家基本不可能,所以應該讓你知道我的相貌。”
聽到變化巨大地聲音,張孝瓏淡淡笑了一下。
見到“南陽一號”的真實面貌時,張孝瓏的眉頭迅速跳了幾下。“你……你是阮良玉的秘書胡……胡志誠?”
“南陽一號”點了點頭,說道:“這只是我地公開身份,我的另外一個身份是越南陸軍軍事情報總局內衛部二號特工。”
張孝瓏暗暗一驚,說道:“內衛部是專門負責監視國家領導人地,你……”
“給我安排任務的正是武三明。”胡志誠轉過頭來,看了張孝瓏一眼,說道,“只不過,我并不服從武三明的指揮。”
張孝瓏點了點頭,等著胡志誠繼續說下去。
“還在懷我的身份?”胡志誠笑了笑,說道,“五年前,武三明將第一筆個人財產轉移到美國去的時候,我就不再為他服務。三年前,黎明杰安排在內衛處的人員招募我,所以我為黎明杰服務。”
“可是……”
“實際上,我只為自己服務。”
張孝瓏點了點頭,說道:“為什么要與我們合作?”
“說來話長,要說,還得從父輩說起。”胡志誠嘆了口氣,說道,“我父親是越南華裔,越共攻入西貢地時候與家人失散,被一家越南人收養。十六歲不到就被征召入伍,參加了北面的邊境戰爭,因為表現英勇成為軍官,后來與一名越南高級將領地女兒、也就是我的母親結婚。五歲地時候,父親患癌癥,去世前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我。如果論祖籍,我算得上是半個廣東籍華裔。”
“這算不上理由。”
“對,確實算不上理由,因為我母親是越南人。”胡志誠長出了口氣,“成年后,我被征召入伍,后來被陸軍軍事情報局選中,成為了特工。與黎明杰的人接觸后,我才知道我地外祖父不是死于車禍,而是因為反對武三明擔任國家主席,遭到清洗。
我母親知道得太多,被武三明秘密處決。因為父親去世后,母親改嫁,我回到胡志明市與祖父、也就是我父親的養父生活,所以武三明陸軍軍事情報局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因此,你決定跟我們合作?”張孝瓏看了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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