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還在廈門,朝鮮發生了一件“大事”。!!
谷樹良平在11月3日進入朝鮮,著手“挑選”對象。
因為時間倉促,所以谷樹良平不可能像前三次那樣,花大量時間策反目標。能夠選擇的辦法只有一個:秘密綁架。
按照當地情報人員提供的消息,谷樹良平盯上了一名朝鮮情報安全機構的高級特工,花了足足4天時間跟蹤監視,摸清目標的活動規律,選擇下手地點與下手時機。為了順利完成任務,谷樹良平請了兩個“幫手”。
在這個問題上,谷樹良平犯了一個嚴重錯誤。
如果沒有絕對必要,高級間諜很少跟潛伏在敵國的情報人員合作。道理很簡單,潛伏間諜不見得絕對可靠。只是谷樹良平沒有別的選擇,他一個人不可能完成行動,而國家情報廳沒有為他配備搭檔。
等了一個下午,谷樹良平終于等到了下手時機。
夜幕降下來,谷樹良平悄悄進入那名朝鮮特工家里,等待對方回家。當數百名朝鮮特工把整棟大樓圍得水泄不通,協助谷樹良平的潛伏間諜帶著幾名朝鮮特工沖進來的時候,谷樹良平想后悔都來不及了。
一個非常微小的錯誤葬送了日本最優秀的間諜。
谷樹良平咬碎裝著劇毒化物的假牙前,高壓電擊槍讓他失去了知覺,也失去了“玉碎”地機會。
朝鮮情報安全人員將谷樹良平抬上車地時候。胡銳翔與周翔正在遠處監視。
“他是高級間諜嗎?”周翔看了眼搭檔。
胡銳翔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相貌特征完全吻合。沒有必要偽裝成高級間諜吧?”
“我說地不是這個。”周翔遲疑了一下。說道。“不知道我猜得對不對。這擺明是個圈套。他還往里面鉆。高級間諜會做出這樣地蠢事嗎?”
“圈套?”胡銳翔笑了起來。
“當然是圈套。朝鮮特工連續四天走同樣路線。準時上班下班;從昨天開始。這片小區內地人流量明顯增加。這不是圈套。還是什么?”
“學得挺快嘛。”胡銳翔笑了起來,“確實是圈套,還是很明顯地圈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內部出了叛徒,再厲害的間諜都難免折戟。谷樹良平的最大錯誤不是鉆進圈套,而是輕信潛伏間諜。”
“也就是說,什么人都不能信。”
胡銳翔點了點頭,說道:“必要的時候,連搭檔都不要信。”
周翔微微皺了下眉頭,顯得有點驚訝。
“相信我的話,也要記住我的話。”胡銳翔長出了口氣,“別羅嗦了,快把消息發回去。上面讓我們高度關注這個叫谷樹良平的家伙,表明他非常重要,說不定還有別的安排,盡快與局里聯系。”
收到從朝鮮發回的消息,劉曉賓大吃一驚,立即找到李存勛。
“什么?”李存勛也萬分震驚,“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胡銳翔說得很清楚,谷樹良平一個人去朝鮮,準備綁架朝鮮情報安全機構地特工,被一名潛伏間諜出賣。”劉曉賓苦笑了一下,“在那種情況下,別說他,誰去都一樣。”
李存勛長出了口氣。“這下麻煩大了。”
“他是唯一線索。”劉曉賓拿起李存勛放在辦公桌上的香煙,“按照003與的說法,谷樹良平是策反的最佳目標。如果不能策反他,只能冒險秘密逮捕日本防衛省或者‘軍部’地高級人員。問題是,我們需要完整的作戰計劃,除了防衛大臣與‘軍部’總長,其他人都不可能掌握這么多東西,審訊不會有多少結果。話說回來,作戰計劃那么多,東機谷勝也不能完全記下來吧?”
“也就是說,必須把谷樹良平弄過來。”
劉曉賓點上香煙,點了點頭,說道:“正常渠道肯定行不通,朝鮮沒有理由把日本間諜交給我們。如果我們表現出過高地興趣,反而會使朝鮮情報安全機構知道我們有人在平壤活動,懷我們與日本暗中勾結。”
李存勛長出了口氣,說道:“說得沒錯,不能用常規手段。”
“那就只能用非常規手段了。”
“你去聯系項鋌輝,讓他盡快準備好一支特種部隊。”稍微遲疑了一下,李存勛改口說道,“還是我去聯系項鋌輝,你去聯系c09,讓他們盡快搞清楚情況。”
兩人分頭行動,李存勛先給項鋌輝打了電話,隨后趕往總參謀部。
“部隊兩個小時內就能做好出發準備。”因為李存勛發出的是紅色警報,所以項鋌輝非常重視。“由盧誠聞安排,具體行動由蘇銘謹負責。”
“我聯絡了朝鮮那邊的特工。”李存勛認識盧誠聞與蘇銘謹,知道這兩人的能力,“收到確切消息后,立即展開行動。在此之前,我們需要確定行動計劃,才能安排我的人前去接應。”
“如果只是營救行動,我們有現
劃。
”
“這就好,到時候只需要根據實際情況進行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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