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在酒吧見到了老公季川的情人。
叫程夏。
是個穿著紅色裙子,長相明媚的女人。
季川把玫瑰花送給程夏時,她雙臂主動勾住他脖子踮腳吻了上去。
長達十分鐘的法式長吻最后在周遭人的起哄中結束。
“川哥,你不行啊,才這么點時間?”
季川好兄弟孟征打趣。
兩人打小認識,現在是他的助理。
程夏立馬護著季川回懟:“孟征,你怎么說話呢?我阿川哥哥可不像你,還沒一支煙的功夫長,我們厲害著呢。”
孟征一米九,長得粗獷,又是季川的人,平時沒人敢隨意打趣他。
但程夏不同。
她曾經救過季川和孟征的命,因此三人關系不是一般的好。
孟征不以為意:“厲害?多厲害?”
程夏仰頭看季川,兩人視線交纏:“阿川,我能說嗎?”
季川滿眼寵溺,菲薄唇瓣勾起笑:“還是別說了,我怕打擊某人自信心。”
“你們隨便打擊,我一個單身狗不怕,對了,我什么時候能喝上你們喜酒?我都快等不及了。”
當年兩人沒能在一起,孟征經常為他們意難平。
重新走在一起后,便開始催婚。
季川沉默,他不想提離婚,而是想讓沈清寧提。
每次和程夏發生關系都會在身上留下多多少少的證據,讓她主動提離婚,可她總像沒看到一樣。
程夏見季川不說話,挽住他胳膊:“我程夏從來不是那種世俗的人,不在乎那些虛名,只要阿川心里有我就行了。”
“季總,程小姐不在乎歸不在乎,你心意得到,不然會寒了人家的心的。”江云宴晃著高腳杯幽幽開了腔。
他似沒骨頭般倚在黑色皮質沙發上,長腿隨意交疊。
低著頭,身子處在暗影中,只能依稀看到優越的面部線條。
他也是季川好友之一。
沈清寧對他了解的不多。
只知道是個神秘的富二代。
手段極狠,愛好特殊,喜歡有夫之婦。
因為長了雙看狗都深情的眼,不知道破壞了多少家庭。
“呵!”遲遲不說話的季川懶懶發出一道嗤笑:“夏夏是我心頭摯愛,我肯定會娶,只是暫時還沒想好怎么和家里那位說離婚罷了。”
孟征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川哥愛了夏夏姐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會愛上別的女人,川哥,你如果沒想到好辦法,我幫你想個怎么樣?”
“說說看。”
孟征身子往他那邊探過去:“法子很簡單,找個男人把她睡了,再找點記者拍下來,她出軌,離婚必須凈身出戶啊,這樣錢一分不用分她,你和夏夏姐還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季川點頭:“我覺得不錯。”
聽到季川這句,沈清寧心徹底涼了。
其實早就發現他外頭有人了。
她只是固執的不愿相信,那個曾經為了自己可以舍棄性命的男人會變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