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發財樹花盆里倒了熱水,催財用的三足金蟾被她挪了方位。
程夏一氣之下報了警。
進警局后,保潔大媽說她節省慣了,習慣把保溫杯里的涼水用來澆花,記憶不太好,忘記保溫杯里的水是剛打的熱水,就不小心倒了進去,不是故意的。
而金蟾移位,是她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金蟾底座下邊有點臟,就挪動了一下,好擦干凈。
她不知道不能動,也沒人告訴她這事兒。
她只是想做好一個保潔該做的事兒,把衛生打掃干凈罷了。
金蟾擺放這些東西,只有內行人知道,沒研究過得根本不懂。
包括程夏自己都不知道。
那客戶很看重這些,所以進她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
總之保潔大媽在警局很無辜。
程夏知道她肯定被沈清寧收買了,但沒證據,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結婚沒打算請沈清寧,也知道就算請,她也不會來。
可心里咽不下這口窩囊氣,就讓助理小何把請柬送了過去,算是報復沈清寧。
她特別想知道沈清寧收到請柬后,暴跳如雷惱羞成怒的樣子。
因此告訴小何,回公司第一時間來找她。
聽到敲門聲,程夏趕緊讓人進來。
“怎么樣?沈清寧是不是特別生氣?”
程夏興奮望著小何。
小何面露為難之色。
其實他過去送請柬,連星火的大門都沒進去,更別說見到沈清寧了。
因為星火沒有預約不讓進。
門口站了四個瘟神,他好話說盡,人家愣是看都沒看他。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請柬放在了前臺,讓前臺轉交。
程夏稍有不高興就會扣工資。
他月薪一萬,這個月已經因為各種事扣了五千。
媽媽生病還需要用錢。
若再扣下去連醫藥費都沒了。
所以他實在不敢告訴程夏真相。
看小何臉色,程夏便知道結果了。
臉上的笑驟然一收,沉聲問:“何助理,你不會連這點小事都完不成吧?”
她臉色陰冷,小何身子控制不住想發抖。
“程……程總,我把請柬親手交給沈清寧了。”
小何心一橫,決定為了保住為數不多的工資撒謊。
程夏和沈清寧不對付,不會找她去求證。
所以自己怎么說都可以。
程夏不解:“什么?你既然交給她了?那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為什么吞吞吐吐,一臉為難的樣子?”
小何低著頭,眼睛快速轉動:“因……因為,沈清寧罵你了。”
她罵就說明她生氣了。
“她是不是特別生氣的罵我?”程夏笑著問。
小何鄭重道:“對,她氣的把桌上的文件全都掃到了地上,說就算死也不會參加你和季總的婚宴。”
程夏得意笑起來:“我就知道她不會參加,所以才給她送請柬的,她公司做的好又有什么用?我以后可是季太太,整個季氏都是我的,磐石我想要就要,不想要直接宣布破產也沒關系,她除了星火卻是一無所有,所以最后還是我贏。”
小何連忙陪笑:“程總您說的對,沈清寧不過是個小公司的股東,和你對著干,簡直蜉蝣撼樹不自量力。”
程夏雙手抱胸高傲揚起頭:“那是,我是不和她一般見識,如果想弄死她也就動動手指的事兒,我這里沒你什么事兒了,出去吧。”
“好的程總,有事兒您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