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以前是我眼瞎,誤會了沈清寧和安安,所以我現在才盡力彌補她們。”
江云宴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嘲諷說道:“季總,如果我沒記錯你前幾天剛結婚吧,現在竟然有閑心跑回來彌補前妻,要論起會玩,那還真得是你啊!”
說完,他還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對方。
季川聽到這話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鼻子里不屑地哼出一聲。
“江云宴,少在這里跟我裝清高!我好歹也就只有兩個女人而已,你呢?你自己算算看,被你碰過的女人怕是一只手都數不過來吧?”
他語氣充滿了鄙夷。
就這樣,兩個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讓著誰,說出的話越來越難聽,句句都像鋒利的刀,直戳對方的要害。
沈清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緊咬嘴唇,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壓低聲音吼道:“夠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孩子可還在這兒呢,你們當著孩子的面到底想干什么?!”
這時,江云宴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幾分委屈,可憐巴巴地望著沈清寧解釋道:“寧寧,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沈清寧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對江云宴說道:“行了,你先帶安安回房間吧,我有些話想和季川單獨談一談。”
江云宴連忙點頭應道:“好好,我這就帶安安回房間。”
等江云宴把季安安抱進房間后,沈清寧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轉而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季川身上。
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禮貌而又疏離的微笑,溫聲說道:“季總,請坐吧。”
聽到這話,季川連忙點了點頭,然后順從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季川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偷偷抬眼瞄了一下沈清寧。
發現對方正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心中不由得一緊。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后,十分誠懇地開口說道:“沈清寧,其實我這次來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實在太想安安了,所以忍不住想要過來看看她。”
說著,他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沈清寧,眼神之中還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怯意,仿佛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
沈清寧靜靜望著季川,沉默片刻之后,終于再次開口說道:“季川,既然你今天來了,那正好我有兩件事情想要問問你,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話音剛落,只見季川毫不猶豫地舉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說道:“你隨便問,你放心好了,不管你問什么,我都會告訴你,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清寧不知道他會不會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回答。
不過目前看態挺端正。
沈清寧收回思緒:“好,我現在問你第一件事,我聽說你結婚的時候逃婚了,我想知道你是因為什么原因逃婚的?”
清寧發覺季川對自己態度轉變就是從他逃婚開始的。
覺得其中或許以后必然的聯系。
也只有問清楚,才能真正放心他和季安安接觸。
季川很想直接告訴沈清寧,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他怕說了起不了好作用,反而還會把她越推越遠。
“其實也不算逃婚,就是我知道程夏做的一些事情后,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就跑了。”
沈清寧:“你發現往安安書包里放毛毛蟲的人是程夏了?”
她能想到的也就這件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