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白蓮花只在里才有,沒想到現實生活中還真有,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
你不應該在這兒,你應該去樂山大佛那兒,讓大佛下來,你坐上去。”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沈清寧心里想說卻沒說出口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沈清寧暗自覺得痛快。
那姑娘被眾人說得眼眶泛紅,淚汪汪地看向季川,滿心期待他能幫自己解圍。
她之前聽季氏的人說,季川最近和老婆關系鬧得很僵,還有離婚的打算,便想著趁這個機會討好季川,說不定能嫁入豪門,一步登天。
可誰能想到,季川連正眼都沒瞧她一下。
在眾人的指責聲中這姑娘再也承受不住,轉身灰溜溜地跑了。
此刻,季漫漫徹底沒了退路,心里清楚除了愿賭服輸,再無他法,只能咬著牙,跪在地上開始磕頭履行賭約。
沈清寧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季漫漫,眼神里透著一絲冷漠。
那姑娘跑走后,果然再沒有人站出來替季漫漫說話。
季漫漫一邊磕頭,小田就在一旁認真地數著數。
當小田數到一百的時候,沈清寧二話沒說,轉身徑直走了。
不為別的,實在是餓到了極點。
現在距離平時吃午飯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邱憶芬做飯口味很重。
早上她做的小籠包,不知道餡兒里放了多少鹽,齁咸。
沈清寧強忍著只吃了一個就沒再吃。
如今肚子咕嚕咕嚕叫,完全是前胸貼后背的狀態。
季漫漫跪在地上磕了整整一百個頭,膝蓋疼得鉆心,腦袋也昏昏沉沉的,雙腿又酸又軟,根本使不上勁兒,半天都起不來。
她可憐兮兮看向季川,剛想開口讓他扶自己一把,卻見季川緊緊跟在沈清寧身后,討好地說道:“寧寧,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沈清寧臉色一冷,語氣冷淡地說道:“季漫漫已經履行了賭約,你沒必要請客。季總,要是沒別的事兒,請你離開。”
如今,不管是季川,還是江云宴、李羨柏,她都只想離得遠遠的。
要是可以,她甚至想離開帝都,找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生活。
這樣便能少很多煩惱。
沈清寧臉上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仿佛周身散發著一道無形的屏障。
季川卻并不氣餒,依舊不死心地繼續說道:“沈清寧,我從程夏那兒打聽到一些和你失憶有關的消息。如果你方便的話,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
“失憶有關的消息”這幾個字,瞬間像一道閃電擊中了沈清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