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丁時在記憶中搜索,無論是子清還是曹穎,都沒有給丁時留下什么印象。丁時也不太肯定自己是否在報讀心理學的心理創傷課程時,是否和老師有過比較親密的關系。好像是有吧,鬼知道呢。
丁時沒想起來,也不在意。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丫鬟加了兩次熱水后,紅衣才緩過神來,穿上衣服,坐到丁時身邊,默默的吃起了面條。滾燙的面條湯落肚,讓紅衣恢復了些精神,這才看向丁時:“你第一次殺人是什么時候”
丁時回答:“18歲,生日當天。王猛還是小頭目,因為參加老大葬禮,得罪了一個大勢力。當夜就有四個蒙面人闖入修車廠。王猛不在,就我和另外兩人。當時只有一個想法,不是對方死,就是我們亡。事后我們只感到慶幸,并沒有其他不妥。”
想起那個雨夜,丁時內心仍舊是不寒而栗,自己只是個剛加入修車廠不久的小嘍啰,沒有經過臥底培訓。正和兩個大自己一點的馬仔喝著啤酒,吃著生米,突然就陷入了一場生死襲擊中。他想不起來自己干了什么。事后警察讓他指認,他才知道自己用扳手將一個人腦袋砸出一個大洞。
這件事從法律角度來說屬于正當防衛,加之上司悄悄運作,丁時被無罪釋放。
虞淵敲門進來,擔心的看紅衣,在一邊坐下,溫柔道:“還好嗎”
紅衣點點頭。
丁時問:“初魚怎么樣”
虞淵:“沒事了,但要昏睡6個小時。”伊塔醫療就是這么不講醫理,被兩箭貫穿的初魚只要喝下大夫開的藥,就等同獲得了免死金牌。
紅衣問:“這群人是什么人”
丁時更想問,為什么會有人想要他們的命
虞淵:“今晚來了10-14人,都是高手,且都是死士。我認為普通地主家,商戶家的護院達不到這個標準。”
紅衣道:“永安郡主。”
虞淵點頭:“我們還沒對她動手,她為什么就先對我們下手呢”
走到門口的華珊聽虞淵這么問,走進來道:“是郡主。”攤開左手,左手內有三枚銅錢。
在別人看來只是三枚銅錢,而在華珊看來,手心是一道算術題,解開算術題就能得到準確的占卜結果,解開一半,只能得到模糊的結果。
華珊是道家陰陽學派,其本身是一名有證的中醫,祖上五代行醫,擅長施針。可惜副本的醫學太bug,她的知識沒有用武之地,只能轉行研究玄學。好在道醫不分家,她的占卜之術一日千里。
至于算數水平就不用多說了,人家可是有證的醫生,數學是醫學高校的敲門磚,砸窗石。
華珊道:“根據卦象來看,我們可能是查到了她的問題。”
虞淵想了一會:“蘇蘇下午和我說起一件事,她作為學政拜訪了當地的兩名舉人,談到了國事。閑聊中有舉人說,永安郡主可能是三皇子黨,三皇子外出公干時,曾經特意轉道永安拜見郡主姑姑。”
虞淵沉思:“不會還有奪嫡戲碼吧難道郡主養私兵山匪難道是郡主的兵不行,不管是不是,一定要做掉郡主。丁時,你這邊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