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旦發現科舉舞弊,作為學政的蘇蘇肯定會被問罪。加上蘇蘇性格,她堅決不同意這么做。
丁時按了兩下通話按鈕,頻道跳到公共頻道:“我丁時,這邊說一件事。”
蘇蘇跳腳,內心吶喊:不要亂說,我沒證據,未必是虞淵拿的,你這么說出來,會破壞部落團結。
丁時道:“根據我的發現,系統在引導我們犯法,一直在提高犯法利益,企圖尋找我們的底線。我建議大家頭腦清楚一點,諸如份子錢這樣的灰色收入可以搞,但幫助他們欺男霸女的事就別做,否則不僅會坑了自己,還可能把大家都拉下水。”
丁時道:“我們可以刑訊逼供,我們可以懷疑性誣陷,我們可以打律法的擦邊球,但不要直接犯罪。”
所謂懷疑性誣陷,說白點就是造謠。我看見一個妹子乘坐中年大叔的車,我就可以懷疑妹子被大叔包養,即使事后妹子能證明清白,和我無關。此行為下作且不道德,但在封建律法中,我提出問題,你需要自證。誰提出,誰舉證,是現代法律精神。
我如果什么都沒看見,那在古代叫口空無憑,血口噴人,這種事不能做。
丁時轉回私人頻道,呼叫了蘇蘇:“別管是不是自己人,你今晚偷偷把考題都給改了。”
蘇蘇:“要翻好多書。”
丁時道:“加油。”自己都這么說了,如果真有盜竊者,并且死不認賬,那丁時肯定不會和此人留在同一個部落之中。作為臥底,他經常干過類似的事,知道危害有多大。
剛才沒人回應丁時,并不是大家冷漠當看客,而是都有自己的事。虞淵初魚夫妻正在騙份子錢,王猛火急火燎的解決糧倉問題,自己在和騎兵賽跑,蘇蘇正在出新題。那紅衣和華珊呢
華珊聲音從對講機傳來:“150米,風向東南,風力不知道,應該不大。”
華珊:“80米。”
華珊:“30米,就是現在。”
紅衣扣下扳機,弩箭飛射而出,穿入轎攆之中,一截箭身穿出轎攆,箭頭上滴落鮮血。
華珊:“繼續。”
紅衣上弩,郡主侍衛包圍轎攆,一邊喊抓刺客,一邊四處查看。轎攆外步行陪同的丫鬟,在遇襲后第一時間朝轎攆里鉆。在丫鬟掀開嬌簾的時,拿著夜視望遠鏡的華珊看得清清楚楚,道:“目標靠在轎攆左下角。”
弩箭射入轎攆左下角。
華珊:“中了,撤。”
紅衣翻下屋頂,鉆入一邊的小巷中。
這場刺殺發生在距離縣衙200米的地方,目標郡主。今天虞淵去郡主府拜訪,送了不少禮物,姿態放得很低。郡主對此很滿意,表示今晚一定會親自參加虞淵和初魚的婚禮。
確認轎攆邊的丫鬟是郡主的貼身丫鬟后,她們這才展開行動。
華珊緊緊看著轎攆,侍衛招呼之下,所有人不再停留,掉頭回郡王府。郡王府所在的永安鎮,距離縣城只有6里地。
華珊到轎攆遇襲處,拿出三枚銅錢觸碰地上的鮮血,搖出一卦,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死者沒有皇家血脈。”
紅衣懊惱道:“應該是假貨,我就說她為什么不乘坐馬車,而是乘坐轎攆。為什么只帶八名護衛就敢出門。”
華珊:“我們去郡主府圍外找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