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他們也不敢。”
貌似三十出頭的女人,看都沒看那三個男的,便清冷的回應了沐水寒一句。
嗯?
身在云層之上,且施展了神隱的葉麟,微微挑了挑眉。
地面上那三個男的,五年前伏擊自己的時候,雖不是那三十六人當中的主力,他們當年的修為,卻也是陰神境初期的存在。
時隔五年,他們的修為,必然有所增長!
怎么卻被沐水寒的這個師父,如此不放在眼里?
難不成……
這三個混蛋,這些年并未增功?
還是說……
沐水寒的師父,也是陽神境的強者?
關鍵……
被喚作天月國余孽的這三個男的,為何將沐水寒與其師父,帶到這百里丘?
他們沒理由知道,百里丘之下,藏著一座天月秘境啊!
莫非……
楊秋水與傅君陌,早已確定了十六座天月秘境的具體地點,只是因為他們一直沒有能力,進入其中大肆取寶,才不得不按兵不動?
卻在葉麟這樣疑惑間……
“這百里丘之下的天月秘境,爾等進去過嗎?”
沐水寒的師父,寧清雪,冷冷質問。
“未曾,只知這月牙泉,乃是通往此秘境的唯一通道。”
為首那男的,是個中年漢子,恭敬回應。
“你們的旗主傅君陌,可曾進去過?”
寧清雪瞇著眼道。
“未曾,這天月秘境之內,有雷麟鎮守,那畜生只認我天月國的傳國玉璽,還能聽懂人言,甚至能聞到入秘境者身上的氣息,是否源自于天月國的君主……
而在我家旗主首次尋到那第一座天月秘境之后,楊秋水也是擔心他有私心,便以我天月國歷代潛藏于玉璽之中的龍魂,將那玉璽給封存了起來!
如此,我家旗主,也只能請尊駕前來相助了,若尊駕能夠打殺此座秘境內的那只雷麟,得到的寶物,可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中年漢子謹慎道。
“你家旗主,算盤打的是真響啊,他在成為玄玥宗的執事之前,怎么不與本座合作?
現而今,他拿第一座天月秘境的諸多寶物,換了玄玥宗的一個執事,不滿足,便才想起與本座合作了?
這……難免有些瓜田李下之嫌了吧?!”
寧清雪冷哼。
“還請尊駕理解,這也是無奈之舉,大炎,容不下我們,大隋,對我們虎視眈眈,大乾,更是狼子野心!
我家旗主花了大價錢,入了宗門,卻還是遭人猜忌,他若不動點心思,天下之下,焉能有我輩的安身之所?”
中年漢子苦笑。
“呵,到底是傅君陌,天月國曾經的肱股之臣,好一手算計啊,不過……他想多了,我冰月宗與玄玥宗,也算是……同氣連枝,本座若駁了玄玥宗的面子,今后,便不好相見了。”
寧清雪沉默了片刻,瞇著眼眸道。
“尊駕謙虛了,我家旗主知道,尊駕曾是玄玥宗的真傳弟子之一,只因當年犯了點小錯,便被降為了內門的傳功弟子!
而當時,好像還有一位來自玄玥宗的人,仗著她是冰月宗的客卿,在您犯了錯之后,煽風點火,否則……您又怎會遭到那樣嚴重的處罰?”
中年漢子說話間,弓腰拱手,明顯也知道,自己的這番話,有僭越之嫌。
果然……
寧清雪的臉上,冷若冰霜。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