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水寒人都麻了。
這信息量太大,短時間她消化不了。
自己的師父,非但是自己的生母,自己的生母,曾經非但是冰月宗的真傳,自己的外婆,竟還是冰月宗的傳法長老?
“寒兒,你是從俗世被舉薦到冰月宗的,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在宗門內,沒少受人欺負吧?你放心,欺負過你的那些人,本座都記著呢,遲早會把她們全都殺了!”
寧清雪輕輕按著沐水寒的頭頂,充滿了溺愛。
“師父,您……真的是孩兒的生母?”
沐水寒還是不敢置信。
“千真萬確,如今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能在荒州大比之時,好好表現,若能以你之手,選幾個天資不錯的家伙,將其引薦入冰月宗,這也算你履歷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寧清雪點點頭。
“這些年,孩兒每次執行符詔任務,能那樣順遂,是不是也是……您在暗中相助?”
沐水寒感覺自己的呼吸都紊亂了。
“沒錯,否則,你也不會晉升的那么快,你覺醒的雖是四品法骨,可終究是十歲以后才覺醒的,而且你出身俗世,區區幾年的時間,沒有為娘的幫助,你又怎么可能成為冰月宗的內門弟子?”
寧清雪回答。
“那我的生父是……”
沐水寒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魔宗之人,不提也罷,他當年,假借葉戰的身份,騙了為娘的身子,本座若是找到他……會殺了他!”
寧清雪瞇著眼道。
轟!
這回,不僅沐水寒的腦子要炸了。
云層之上的葉麟,腦子也特娘要炸了啊,這……
跟自己的老爹葉戰……
有啥關系?
什么叫,魔宗之人,假借自己老爹的身份,騙了這瘋女人的身子?
是那么好騙的嗎?
“你與葉家三子葉辰的婚約,是本座一手促成,本座當年雖然沒能得到葉戰,本座的女兒,卻要得到她的兒子,只可惜,葉辰那小子,短命,不爭氣,死在了天邪淵!
不過,死不足惜,誰讓他為了葉麟那小畜生,而那樣欺負本座的女兒的?分明已經得到了你的身子,卻還是要朝三暮四,實在該死!”
寧清雪這話一出。
云層之上的葉麟險些一個氣息不穩,從那戮仙劍上栽落下來。
娘的!
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的三哥,朝三暮四?
還……
還已經把沐水寒給……
日了?
“師父……您……”
沐水寒也是震驚到了極點,沒想到,寧清雪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那畜生得了你的身子之后,以莽牯朱蛤的朱砂,點在了你的手腕上,這樣的伎倆,逃得過別人的眼睛,逃不過本座的眼睛……
那畜生之后還仗著與你的關系,終日守在冰月宗之外,沒少用他的花言巧語,騙我冰月宗的外門女弟子,每次得手,他便要讓那些賤人,將她們煉制丹藥的材料,交于他手……
可他豈能料到,他得到的那些材料,早已被本座于暗中動了手腳,即便他將其帶回葉府,煉制出的丹藥,也不過是殘次品罷了!
哼,若非他爹是葉戰,本座……早就把那小畜生給殺了,敢負本座的女兒,真是該死!”
寧清雪的這番話,差點把沐水寒給驚死。
同時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的生母,何等尊貴?
葉戰,何等卑賤?
可看如今這種情況,自己的生母,竟然一直在對葉戰,念念不忘?
這……
為什么呀?
“葉戰,以前是神符宗的真傳弟子,與為娘……也算是青梅竹馬,可恨……之后他竟然教曹青鸞那個賤人搶去了,真是教為娘……意難平啊!
寒兒,你之前說,葉麟那傻子,死了,也就是說,荒州葉府,只剩下一個葉戰了?”
寧清雪的這話,解開了沐水寒的疑惑,然而卻還是教她無法平靜……
太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