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何人?”
其中一個老者,率先注意到了那個女子,開聲發問。
“烏合之眾,爾等也配成為我玄玥宗的弟子?”
年輕女子冷哼一聲,將玄境收入自己別有洞天的玉帶當中,又從中召喚出一柄軟劍。
嗖!!
轟!!!
軟劍揮去,一道如虹如火的劍氣,如拉枯摧朽一般,向著那些老者而去,一劍摧殺二十幾人,即便如此,劍氣仍然一往無前,直到削斷數里外那屹立于峽谷左側上方的一座險峰,方才盡然散去。
此番巨大的動靜,驚動了玄玥宗的兩名守山弟子,紛紛御劍前來。
“什么人?敢在我玄玥宗山門外如此放肆?!”
但為首的那名守山弟子這話剛落,便看清了那年輕女子的模樣,急忙從飛劍上躍下,單膝跪地,敬畏道:“守山弟子玄夜,拜見南宮師姐!”
“去,速速將柳如塵那賤人喚來,我要將其腦袋斬下!”
南宮明月長發飄飄,殺意凜然。
“啊?”
守山弟子懵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又從玄玥宗內部掠了過來,只見那黑影,遮天蔽日,竟是一頭黑色的怪鳥,形同巨大的烏鴉一般,在其背上,站著一個身著黑色玄裙的美婦。
“南宮明月,你是不是瘋了?為何要殺害本宮的這些屬下?!”
美婦目光如電,掃過那些已經被一劍分尸的老者,怒氣沖沖的對南宮明月道。
“想殺,便殺了,何須多言?受死!!!”
南宮明月真的像是瘋了一樣,又是一劍,凌空朝著那美婦劈去。
轟!
美婦急急一躲,座下怪鳥,還是被劈去了幾根黑色羽翼,怒斥道:“南宮明月,本宮敬你是真傳之首,才不與你一般見識,論資質本宮是不如你,可你莫要忘了,本宮乃是化神……”
沒等美婦把話說完。
“化你娘的神,若非你們這群蠅營狗茍之輩,本姑娘又怎會受到那樣的羞辱?都是你們害的,速速施展全力,本姑娘要將你作為我步入陽神巔峰的磨劍石!!!”
也不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是怎的,南宮明月竟也學會了罵人,而且說話間,完全不講道理的沖著那美婦狂轟亂炸,道道劍氣,橫砍或豎劈,仿佛完全喪失了理智一般。
“……”
然而直到現在,那名叫柳如塵的美婦,都不明白,南宮明月為何會突然這樣發瘋。
從黃昏斗法到黑夜,就連玄玥宗前的這條大峽谷,都被兩人給摧平了,但柳如塵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怎么就好像,這瘋女人被自己搶了男人一樣?
就算自己搶了她的男人,她去找那個男人算賬啊,跟自己這樣發瘋算怎么回事?
卻說已經回到荒州的葉麟,自是不知道南宮明月的所作所為,這會兒,他正在荒州鎮南王府,跟趙清歌一起在被窩里盤點自己的子孫庫呢。
畢竟也算是小別勝新婚了,當然也有因為陰差陽錯槽了陸雨竹、南宮明月等女人的緣故,葉麟覺得自己對不住趙清歌,也只好對她百般伺候了。
子孫庫里的每一兩銀錢,全都落到了趙清歌的實處,到最后,子孫庫里那是一錢銀子都拿不出來了,葉麟這才趴在趙清歌那美妙的玉體上,喘著氣道:“老婆,離別幾天,可把我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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