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峰雷錘家族本來可以通過努力染指至高王的王位,但尼爾森放棄了。
人類的歷史學家不明白,人類的凡人也不明白,費舍爾明白,尼爾森不想讓矮人各族陷入殘酷的內戰。
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他忘了,生命天生就是貪婪的,至高王的暴虐在尼爾森死后越發過份,最終尼爾森的第五子舉起了義旗,矮人的內戰打了整整一個百年還有多,至高王的家族被滅絕,雷錘家族也凋零散盡。
賢者想要裱糊他的世界,最終卻一事無成,生前努力的事情,到了身后,只余悲傷故事,每一個看到那血流成河的場景的人,只會無語凝噎。
也許,這個世界就像是費舍爾眼前的這個孩子說的那樣,歷史只用三個詞就能概括。
戰爭,和平,革命。
真是可悲的生命啊,所謂的文明,都只不過是建立在沙灘上的堡壘,美好而脆弱,一次暴亂,一件陰謀,一把匕首,一場叛亂……時間就如同潮水來了又走,但堡壘卻不見了,或者只余斷壁殘垣,空留遺憾。
有下屬來到費舍爾報告,槍支撞針上的數字與現場的并不對應,但撞針上的數字和收藏證書上的一致,和案發現場的不是同一支槍。
費舍爾對此會心一笑,銀發的老人點了點頭:“把槍裝好,別讓主人太過困擾了。”
說完,他再度看向了托尼,用公事公辦的口氣報以歉意:“不好意思,看起來你的槍沒有問題。”
“能證明自己是無辜,也是一件好事。”托尼笑的咧開了嘴。
“是啊,是好事。”說完,費舍爾來到杜林身邊,伸手拍了拍這個孩子的肩膀:“希望無憂宮的白胡子們過來的時候,你能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答案,我看好你。”
“我知道,那畢竟我的長輩,我也相信我會交出一份令所有人都滿意的答卷。”杜林說到這里,拿起碳筆繼續在紙上作畫。
費舍爾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他的下屬一無所獲,這很正常。
再一次站在陽光下,費舍爾拿出煙盒從中抽出一支,有懂事的下屬掏出了打火機為他點燃。
吐出一口煙霧,費舍爾笑了笑:“走,回去寫報告。”
說完,他坐上了車。
在車輛啟動的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史塔克家的宅邸。
有意思。
伊許的好大孫啊,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嗎。
你在保護與幫助注定要推翻你們這些貴族榮耀統治的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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