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費舍爾站到車邊低頭并低聲匯報的當口,杜林想了想,也是——這些所謂的正統貴族,的確看不起秘密警察出身的費舍爾,哪怕他是一個伯爵。
所以,門閥有別,身份各異,正統的老貴族理所當然的看不起爆發戶。
正是應了一位賢者的話——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
而費舍爾這個時候已經匯報完畢,車子里的人也終于走了出來。
出現在杜林眼里的,是一個滿頭白發,但依然挺立身姿的老人,穿著一身白袍的他有著一對非常顯眼的灰瞳,他的左手有一根看起來很舊的權杖。
剛剛還將鼻孔朝天的白胡子這個時候已經彎下了腰,他伸出手想要托住了那位老人的右手,卻被拒絕了。
“亨特,我還沒有老到走不動路呢。”說完,老人走到了杜林面前,他矮下身打量著杜林的模樣,最終滿足的嘆了一聲:“真像,和伊許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就是矮了一點,頭上這角,身后這尾巴,可真像那個姑娘。”
杜林這個時候也算是猜出了他的身份,所以低頭行禮:“羅伯特陛下,您能親自來,我真是受寵若驚。”
“不必驚訝,能夠被神明看中的孩子,有資格讓我親自來見一面。”老人有些溺愛的伸手揉了揉杜林的小腦袋,然后扭頭看向費舍爾:“來,費舍爾,說說你找這個孩子有什么事。”
“今天四時的時候,我的一支行動隊擊斃了一個亂黨。”費舍爾欲言又止。
杜林一樂:“您這是準備讓我去和死者溝通嗎。”
這個話題不能算作是地獄笑話,因為施術者職業里的確有和死者溝通的術式,它有一個雅俗共賞的名字叫死者交談。
只不過這個術式在法表里是死靈派系,而這個派系在很多地方它不怎么合法——畢竟這片大地上時不時就會有邪惡的亡靈法師就地取材拉死人骨頭出來,或是想著什么殺戮獻祭之類不合法的玩意兒。
當然,每次被正神教會打成智障就是另一回事了。
“對,人是秘密警察殺的,現在整個系統里的施術者都沒有辦法與其溝通,我們使用了變形術,但這家伙依然不認,侏儒半身人都用過了,這不是沒辦法我們只能找草原精靈了嗎。”費舍爾說到這里一拍手:“對了,我問過您的爺爺伊許閣下,這是他的信物,說是要讓您漲漲見識也好。”
杜林一看,好家伙,如假包換的老伊許龍牙——能變銀龍,牙掉了能再生,真了不起。
沒辦法,自家爺爺都這么說了,杜林也只能收起那顆牙,然后看向那位陛下:“陛下,您看……”
“我沒事,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這次最主要的還是來見你,算是得償所愿了,去吧,孩子,漲漲見識也好。”
陛下都這么說了,杜林也沒啥好說的,合上窗,在家門口留了紙條告訴夏櫟別擔心,然后拿起挎包跟著費舍爾走過那位陛下身旁。
白胡子伸手將杜林攔了下來,他皺著眉頭:“包里是什么,我手里的警報器怎么響了。”
杜林拉開包,向他展示了杜林十三式:“槍。”
“這是槍?”白胡子亨特有些吃不準——他應該是從來沒見過杜林十三式,但彈匣中間的空隙里的彈殼不會騙人。
不過陛下為杜林解了圍,他轉身打了一個響指:“亨特,我們走,改日再來。”
于是無奈的白胡子只能跟著他的陛下鉆進了車子。
主角的圖我跑了很多,不是龍角不對,就是尾巴不對,要么就是膝蓋上的貓跟異種抱臉蟲一樣……nnd,今天放出梅琳達的鉛繪式頭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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