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然后在兩位兜帽佬的見證下拿出了他自己的槍:“該換新槍了朋友們。”
面對王婆賣瓜式的自賣自夸,半精靈笑著將寫有問題的紙遞了過來,同時向他那兩個有些小緊張的同伴示意杜林:“是老板請來的,艾爾什公爵的好大孫,他的命比我們所有人加一塊都值錢,別擔心。”
原本都已經將槍口指過來的兜帽佬點了點頭,他們放下了槍口,其中一個人開了口:“老板是怎么請到這位的。”
“因為只有他這么一個又有施術能力又是草原精靈的存在,別的什么歪瓜裂棗你們比我清楚。”費舍爾這個時候推開了門,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年輕人,杜林一看——這不是那個灰眼睛,杜林見過的年輕人嗎。
他也認出了杜林,于是微笑著走過來并伸出了手:“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很巧。”杜林微笑著與這位年輕人握手。
他就是王子?王子也坐有軌電車?
杜林有些疑惑,不過費舍爾走了過來:“你們認識?”他很疑惑。
年輕的王子說出了他與杜林相識的經過,這讓費舍爾有些意外:“哥本哈根看起來還真是意外的小啊。”
眾人一笑。
而有了費舍爾的陪同,杜林等人通過檢查也快了許多。
杜林很疑惑,為什么停尸間都要如此防范,甚至在墻上還有法陣,所以問了為什么。
“因為這兒除了停尸之外,還有一些危險的封印物。”侏儒這個時候拿著一盞古舊的提燈,防風的玻璃上都有些許裂痕,而那燭火,更是顯得有些飄搖。
“沒聽說過。”杜林實話實說。
“看起來我們在東部精靈領的同行的工作還是非常有成效的。”杜林身邊的費舍爾笑道,在他的介紹下,杜林算是知道什么叫封印物了——這個破地方在很久以前的時候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在原初造物主醒來之前,有一些物品受到不知名的影響而擁有了意志,它們變成了非常危險的奇物。
比如說現在,侏儒在那兒和兜帽佬開門,費舍爾就帶著杜林來到一扇有窗的門前,他舉起杜林:“看到窗戶了嗎。”
杜林點了點頭,里面的房間不大,四壁空空如也,只有一個小展示架,上面放著一臺很古舊的唱片機。
“這是封印物嗎。”杜林有些好奇。
“是啊,奇邪的播放器,它會隨機抽取一個倒霉的家伙為他譜曲獻唱,如果在一段時間里無法滿足它,那它就會詛咒被點到的倒霉蛋,然后開始隨機點名,但如果一直無法滿足的話,它就會失控,所有在它半徑兩公里內的生命都會同時被點名,是極為危險的情況。如果它滿足了,它就會進入一個三至六個月的沉默期。”說到這里,費舍爾的聲音里多了一絲好奇:“今天的值班員呢。”
半精靈體貼的來到門旁一本用繩索吊在釘子的本子前,他拿起本子看了一眼:“啊,今天的值班員是都靈這小子,他說點唱機已經開始進入活躍期,去藝術學院拿新的樂譜了。”
杜林一聲長嘆——因為前面的破門無人自開,點唱機的針在這一刻指向了他。
·孩子,來,為我譜一首新曲,為這癲狂的世界添一絲薪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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