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車遠去,艾莉莎哼起了曲子——正是杜林改的記錄片里的曲子。
“艾莉莎,接觸的怎么樣。”羅琳夫人看著馬車問向自己的孫女。
“我被杜林小先生的盟友小姐接納了,杜林和那位老刺客的確認識,他說會給我制作一枚新戒指。”說到這里,艾莉莎看向了她的祖母:“您說,我要不要把它帶到無名指上。”
“我記得你并不喜歡貴族。”老婦人微笑的打開了馬車車門。
“但杜林先生不一樣,他是那么的優秀,今天他邀請我成為他的歌者,他似乎不明白這樣的邀請對于一個歌者來說意味著什么,不過我同意了。”艾莉莎躍上了馬車,坐好之后,她看著坐進馬車的祖母。
后者坐了進來:“你能同意,必然會有你的考量,但我還是想知道,為什么,薩伏伊公國的王孫向你求婚你都沒有答應。”
“因為我發現了關于杜林先生的一個小小秘密,祖母,您還記得你說的一個故事,故事里,來自東土的龍人自永鑄堡壘上陸,您還記得嗎。”問道。
“記得,當時我就在永鑄堡壘服役,那個女孩我見過好幾次,她的角小小的,圓圓的。”提到這個,羅琳有些懷念,但她也有一些疑惑:“你說這個干嗎。”
“杜林的龍角,也是小小的,圓圓的,在額頭兩側。現在看起來,那位東土來的小夫人,應該是被伊許·艾爾什閣下一起帶回了盧布林,而算起來,杜林的母親,艾爾什家的七小姐,也是在那之后出生的。”說到這里,艾莉莎指了指她自己的額頭:“據說,東土的龍種是幻想種,所以我覺得,為什么不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找一個好一些的生父呢。”
說到這里,艾莉莎笑著看向窗外:“那位王孫是什么東西,伽內族的一條懶狗罷了,沒有他的祖父與父親,他什么都不是。而杜林呢,他從來不以他的種族為傲,待人平和,卻也有自己的堅持,和杜林比起來,那條懶狗我真的是不想多看一眼。”
“那么,我的孩子,你覺得你駕馭的住杜林嗎。”羅琳微笑著問道。
“您也說過,男女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真誠罷了,至于駕馭,我覺得如果是杜林的話,被他駕馭,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艾莉莎說到這里,將杜林送給自己的懷表取了出來。
在聽說明天是艾莉莎的生日之后,杜林將他自己佩戴的懷表送給了她。
在薩伏伊,這是一個戀愛中的女孩能夠得到的最好禮物——杜林先生,你知道嗎,懷表是貼身放置的物件,而能夠獲得一個喜愛的男孩子最為貼身的小物件,這是對一個對愛忠誠的薩伏伊女孩最大的褒獎。
你這個壞家伙,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呢。
………………
杜林回到家時,注意到夏櫟這只小貓咪盯著自己看,杜林有些好奇:“我有什么好看的嗎,夏櫟。”
夏櫟湊過來嗅了嗅,然后一臉奇怪的盯著杜林:“少爺身上有好多女孩子的味道。”
這一句話讓正在脫去外套的安塔笑了起來,她走了過來,伸出手掀開了杜林額頭的碎發,然后在杜林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得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氣味,免得夏櫟都認不出你了。”
“少爺今天學院很受歡迎嗎。”夏櫟瞪圓了眼睛問道。
“當然,你的少爺太受歡迎了。”安塔笑著感嘆。
剛這么提了一口,夏櫟,安塔,在爐火旁的凱爾希還有杜林就一起看向了門外。
杜林瞇起了眼,整幢小樓化成了虛線,而在小樓的外面,杜林看到了一臺車,兩輛廂型馬車,十幾人正在包圍過來。
安塔這個時候也拍出了術式:“我從伊許爺爺手上學到了生命偵測術式,外面有人,后面樹籬外也有人。”
“夏櫟,拉開地毯,打開我們的倉庫蓋子。”
夏櫟嗯了一聲,她用雙手拉開了餐桌附近的地毯,接著用雙手打開了地板上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