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者這么吩咐,所以一進門,希金斯就示意杜林與安塔跟他走:“我們這兒有隔離區,觀察員和參觀的人是沒有資格與病人接觸的,只有專門的醫護人員。”
“會傳染嗎。”杜林有些摸不準,畢竟這兒是異世界。
“有好幾種病理,其中有兩種病的后期病人會有一定的傳染性,他們身上的瘡會破裂,有醫療人員不小心感染過。”希金斯一邊說,一邊指向玻璃墻的另一側:“就是他,不過運氣好,只是初期感染,打針之后就好了,不過出于安全考慮,他還需要隔離一段時間。”
另一側,一個看書的年輕同類也注意到了杜林一行人,他笑了笑,招了招手。
杜林舉起手,和玻璃墻另一側的年輕同類打招呼。
·體液感染,也不知道是接觸皮膚感染,還是從眼部或口腔黏膜感染。好家伙,不愧是異世界,幸好它們現在還只是原始毒株。
我覺得還是要開發對應的神術。
·的確,雖然我是醫療ai,但神術如果真的有用,那還是用神術吧。
大橘不愧是ai,在毒株變異的威脅面前,身為治療ai的它立即選擇了更有可能一勞永逸的辦法。
走了一圈,杜林注意到玻璃墻另一側的病人們情緒大多都穩定,有幾個看起來病得很重只能在床上躺著,但基本上也沒有什么過于激動的表現,看起來第一期測試完全治愈的先行者們給了這些患者們很大的希望。
“這位還是一位伯爵,不過他的情況挺特殊的,是在戰斗過程中與敵人扭打在一起時接觸了對方的血液而感染,據說一顆膿瘡爆開在了他的面前,我想想都覺得惡心了。”希金斯介紹完,帶著杜林站到了滿是各種玻璃儀器的區域前,隔著玻璃墻他指了里面:“這里是制備區,我的制藥師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有朝一日會成為醫生,而不是日復一日的打著蘑菇粉。”
杜林笑了笑:“參與到這樣的行動里,你有什么想法嗎。”
“我沒有什么想法,不過我父親倒是挺高興的,他說他做了小半輩子惡,終于能做一件好事了。”說到這里,希金斯掏出了他的煙盒點了一支煙,然后將煙盒遞向了杜林:“來一支嗎。”
“謝謝。”杜林接過一支。
“小女士,你呢。”希金斯出于禮貌問道。
“我不抽。”安塔伸手,用她指尖的小火苗為兩個煙民點了煙,然后問杜林:“杜林,你的煙賣的很好嗎。”
“德魯伊們很開心,他們倉庫里的草藥們終于銷路,西陸各地的肺部病患者也很開心,因為他們有救了。”杜林一邊說,一邊注意到有推車從培養區出來:“這是要往什么地方配送。”
“這兩車貨是往永恒堡壘的,他們的法師應該快來了,這是我們第一批客人中優先級最高的。”希金斯和杜林還有安塔靠到了墻邊,讓這兩輛推車通過,然后希金斯一臉嚴肅的看著杜林學著他人的口吻:“杜林先生,你不知道,原初造物主的主教老爺以前從來不正眼看我的,現在都肯叫我是尤塔里家迷途的羔羊了。”
“下一步你孩子要是出生是不是就能讓主教閣下做孩子的教父了。”杜林笑著說完,突然想到了教父這個詞。
“這倒是,那樣的話我的孩子就不是什么犯罪集團的小崽子,而是主教大人的義子了。”
希金斯在那邊暢想著未來,而杜林抖了抖手里的煙。
大橘,要不咱們再和德魯伊談談,讓他們把草藥做成雪茄的樣子,這樣又能當成雪茄抽,又能治療肺部,還能裝那啥。
·你這人啊,滿腦子想的都是想要讓自己裝那啥的主意,不過我喜歡,這就開始給你計算配方,裝的時候帶上我。
妥,那必須的,到時候給你c位,打底也是我懷里的貓。
開心,今天也是患者與醫療義體親密無間狼狽為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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