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從槍套里拿出手槍,將消聲器裝上。
安塔接過另一個消聲器裝到了她的槍口上。
杜林走在小巷的左側,安塔跟在右后方。
幸好這兒是貴族區,連巷子也是一塵不染,除了一些雜物之外。
是啊,這兒是貴族區,怎么可能會有雜物。
想到這里,杜林看向安塔,安塔點了點頭,瞬發了解除術式。
幻像不見了。
杜林的槍口指向了最遠的中年人,后者被子彈貫穿了頭顱,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巷子里。
安塔開了三槍,她對她的槍法并沒有太大的信心,但10毫米穿甲彈并不這么認為,那個半身人胸前中了三槍,靠在墻上滑坐到了地上。
杜林手中的锏投出,擊中了最靠近自己的目標,整個下巴被打碎的年輕人還沒倒到地上,就被安塔的擒拿手抓到了杜林面前。
掏出匕首,杜林割開了這個年輕人兩側袖子,檢查手臂是否有紋身,然后就在手臂上找到了valter這一行字母。
杜林沉默了一會兒:“瓦爾特家的人。”
安塔對著還在喘氣的半身人額頭舉槍,但被杜林攔住:“我來,尸體也交給我。”
“好。”她一邊這么說,一邊用法師之手將中年人的尸體拖過來。
杜林舉槍,先打死了半身人,然后走到年輕人跟前,在他絕望的注視中將其射殺。
“那我要布置延遲擊發炎爆術式,如果有人真的過來調查,就會激活并徹底破壞現場。”安塔一邊說,一邊將擒拿掌抓著的尸體也疊到了另兩具之上。
杜林走向前,一伸手,眼前的三具尸體立即就翻滾著變成了焦臭的集合體,然后變成了一堆灰燼。
然后他來到安塔身旁,與安塔一起完成了術式布置——雙人術式的波長會有多變性,這也是破壞追溯的一種辦法。
有人注意到了火光,但是走進小巷的人卻沒能看到什么——大宅那邊的大火點燃了太多,讓整個街區的空氣變得非常糟糕,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焦臭味。
從另一側離開的杜林牽著安塔的手走在街道上。
“valter,瓦爾特,他們是王室的人。”安塔看著杜林:“他們為什么要燒掉那座宅子,應該還殺人了,還伏擊想要追溯他們的人。”
“大宅是銀峰家的宅子,我的朋友托尼·銀峰,你應該不會忘了我跟你說過的。”
“那個矮人,他的家被燒了,他的家人也應該死了,他人呢。”
“誰也不知道他死在哪兒。”杜林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把你扯進來了。”
“大不了我早兩天逃走好了,反正我回到東部領,誰都拿我沒辦法。”安塔一邊說,一邊摟住了杜林的胳膊:“倒是你,我知道朋友的死對于你來說是一件惡事,但是想要復仇,你一定要先要保存好你自己,我們慢慢想辦法。”
“嗯,既然事件都已經牽扯到了王室,肯定要從長計議。”說到這里,杜林給自己與安塔使用了水上行走卷軸,然后是羽落術,兩人奔跑,跳躍,然后緩緩落到了水面上。
“我們想辦法了解一下,那幾個家伙到底屬于哪個瓦爾特。”
畢竟,老羅伯特有五個兒子,這個世界上有六位瓦爾特。
所以就像是安塔所說的那樣,一切都當從長計議。
獵人天生就應該比獵物更狡猾,更有耐心。
想到這里,杜林握緊了安塔的手兒。
河面無波,天穹銀河,走在這午夜最寬闊的路上,杜林只覺得,人生有如此盟友,真是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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