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真的不知道了,以后能不能把話說開,我剛剛還以為你要宰了我呢。”希金斯站了起來,拍著胸口的他一臉的心有余悸。
杜林將槍的保險關上,放到茶幾上:“對了,幫我查一下,托尼·史塔克是什么時候消失的,被誰綁的。”
“不用查了,我知道,我放出去盯梢貴族區兩座橋的小子在前些天半夜的時候看到銀峰家的托尼被馬車上下來的人帶上了車,不像是強行抓捕的。”
誘捕,杜林心中了然,拍了拍希金斯的肩膀:“來的早不如來的巧,留下來吃個早餐吧。”
“還是不要了,你的桌子我怕不夠大。”說完,希金斯拍了拍杜林的胸口:“我走了。”
杜林親自送希金斯下樓,他從旅館的后門離開,有六個林克斯崽在小巷子里。
杜林眼尖,一看就看出這些小子風格像是東部領的,于是特意用精靈語打了個招呼:“早安。”
為首的林克斯崽看到杜林,立即嚴肅的點了點頭:“見過小先生,我來自盧布林,如今受圓環指令,保護希金斯少爺。”
“……好好做事。”送走他們,杜林嘆了一口氣。
連圓環都感受到了這一絲癲狂之氣了嗎,這個國度,曾經的賢王老邁到如此地步,以至于他的孩子們都在蠢蠢欲動。
正應了那句話,沒有人想在生活中做一個弱者。
正因為如此,才又印證了杜林所說的那句話。
欲望不息,斗爭不止。
他又想到了羅伯特·瓦爾特。
這個老人已經顯出老邁之象,他的末日何時會來誰都不知道,但就像是薩里奧家那位老夫人那樣,他的末日已經肉眼可見,不會長久。
回到酒店,杜林看到了艾琳夫人:“夫人,謝謝你帶希金斯上來。”
“這孩子本性不壞,能為圓環做事的孩子,再怎么身著污穢,在我眼里都是一個好孩子。”艾琳夫人伸出手,她的手指劃過杜林的臉:“你也一樣,孩子,你的天賦我有所耳聞,也許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你都會漫步于諸國,嘗盡人間冷暖,但是有一點千萬別忘了,在東部領,在盧布林,都會有等著你回去的人兒,不要辜負她們。”
“嗯。”杜林低頭,只為長輩能夠輕松撫頂:“夫人,您呢。”
這個問題讓艾琳夫人愣了一下,然后她笑著指了指自己:“我的父親為圓環服務了一百六十九個年頭,我的母親一輩子都在中央行省,到最后他們相聚在一起時,只余兩塊小小的墓碑。在我之前,他們有三個孩子,但命運卻從我父母的手中奪走了他們。身為幼子的我有著最為嚴酷的開局,但也正因為如此,我找到了我生命中最愛的人兒,那就是伊許,他走進了我的生活,點亮了我的命運,讓我不至于沉淪。”
“你們有一個孩子,對嗎。”杜林低聲的說道。
“是啊,跟我的姓氏,他也會和我一樣,將這酒店繼續的開下去。”說到這里,艾琳夫人微笑著指向了樓梯,在那里,穿著日常服的安塔正好奇的打量著這邊的一切。
“莫要讓等你的人久候。”她這么說道。
杜林點了點頭,托起艾琳夫人的手輕吻了她指上的家族紋章戒。
然后,杜林沒有任何留戀的轉身走向樓梯。
在那里,有他的盟友正微笑以待。
schicksal,德語的命運。
說起來,少前1的熵減焓增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活動,歌也好聽,只可惜后來發生了什么大家都知道。
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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