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林這個孩子的成長還是超出了長老們的意料——他走的時候只有四環,那個時候學院里有不少孩子都能戰而勝之。
但是不到半年,他回來了,一個七環實力的七級燭龍術士,他的力量在使用名為锏的異種兵器時有如神助,他的火焰恐怖異常。
如果不加以一點的控制,出人命是再正常不過的。
所以老恩里克來了——圓環之中,除了伊許之外,就只有恩里克肉身最為強大。
伊許自然需要避嫌,所以恩里克就是唯一的選擇。
所以,當學院的男孩們帶著他們的委屈與憤怒出現時,這位老人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孩子,你都需要盡你可能的控制住你的力量,這些孩子與你一樣,都是這片大地的未來,未來需要每個人恪盡職守,他們可以死,但不能死在當下。”
“我以為你會說,生命是神明的貨幣,不能隨意輕賤在當下。”杜林微笑著看向老恩里克。
后者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直到現在都沒有選擇你的信仰,在草原精靈里面你已經算是半個異類,你的表現讓很多人覺得你會是一個泛信者,并不會將信仰投放在某一位具體的神明身上。”
“這不合法嗎。”杜林并不知道,所以他問了。
“合法,但不合理,草原精靈很少會選擇雙母神或是原初造物主之外的信仰,因為歷史教會我們,是原初造物主與兩位母神救濟了當年無依無靠的草原精靈。”說到這里,老恩里克往后退了一步:“接下來,是你們的時代了,新的時代需要新的領袖,杜林,如果你想證明什么,就試著從一個孩子王開始做起吧。”
“好。”杜林點了點頭,然后從口袋里取出了無名氏的寵愛掛到了腰間。
這個小動作讓老恩里克又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竟然已經獲得了吾主的寵愛。”
“但您的教導沒有錯,生命不應該流逝在無聊的械斗中,這片大地需要每一個孩子在未來的某一天為它赴湯蹈火。”說完,杜林牽住了安塔的手,有些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腦袋:“你先去教室,我和你的同學們好好聊一聊。”
說完,杜林從槍套里取出槍,將這把關上了保險的槍遞給了老恩里克,后者一臉欣慰的接過槍:“我開始理解,為什么你不是吾主的信徒,吾主卻能寵愛著你。”
廢話,還不是我又能聽懂人話又能打。
杜林一邊腹誹,一邊往前走了兩步,他看著以半圓型包圍住自己的‘同齡人’:“我今天來到這里,是因為我聽我的盟友說,還有人膽敢在我那么說了之后還在追求他,所以我今天站在這里,希望那些做過壞事的人能夠自己主動的站出來接受我的懲罰,這樣的話,我既不會傷到某些膽小鬼的肉體,又可以懲罰那些膽大包天的混蛋。”
說完,杜林又看向了沒動窩的安塔:“親愛的,你不走嗎。”
“不,我要看著你。”安塔說完話,從她的空間內拿出了屬于她的小魔杖,開始為杜林施加祝福術式,同時用最炙熱的視線注視著杜林:“我要看著你戰勝他們,把他們揍翻,在他們的背上踩上一腳,去吧,杜林,讓我見證你的勝利。”
·你眼前的姑娘這張嘴是我見過最甜的,我都想拋棄你做她的專職私人治療顧問了。
大橘的感嘆杜林心頭響起。
杜林倒是不這么覺得。
因為小兔崽子們已經被他們眼前的這對狗男女的對話挑起了怒火,他們的手套如雨點一般落在杜林跟前。
看起來今天自己要久違的松松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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