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區,人有多大的本事,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他們要是沒有足夠的本事卻拿了超過其才能的獎賞,那是再標準不過的取死之道。”說到這里,杜林看向了梅琳達:“梅琳達,你怎么說。”
“您說的不錯,獵手之間從來不會這么玩,因為是自己的逃不了,不是自己的要不得。”梅琳達說完,看遠街道上的人群:“這里和哥本哈根真的不一樣,好熱啊。”可不是嗎,哥本哈根現在午后都還沒有二十度。
而在南方這一帶,午后過二十五度都是稀松平常,碰到晴熱天氣甚至能上三十度,還能熱死人。
“我都想快點回永燃之巢洗個澡了。”安塔一邊說,一邊很是不開心的撓著她的后頸:“我感覺海鹽都快在我身上結晶了。”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杜林等人的旁邊,從馬車里探出一位女士的腦袋:“梅琳達!是你嗎!”
一位女士,有著金發,白皙的皮膚細膩,一點都沒有海邊人特有的粗糙感。
“啊,羅蘭姨媽,您今天怎么在這兒。”梅琳達笑著點了點頭:“是我。”
“天哪,竟然真的是我的小梅琳達,我聽說你跟著杜林小先生去了哥本哈根,這幾天那兒可太亂了,你能不在那兒真好。”女子一邊說一邊下了馬車,這位有著大耳朵的混血女人擁抱了梅琳達,然后看向杜林:“您就是杜林先生吧。”
杜林點了點頭:“是的。”
“能不能晚一點回哥本哈根。”這位夫人提出了一個似乎有些荒謬的請求。
“怎么了。”杜林問道。
“北方主義與王室之間已經徹底開戰,死了不少人,還有更多的人被關在監獄里,老國王稱病,而他的長子與次子更像是瘋了一樣,如果我是你,孩子,我會盡量晚一些回去,至少在局勢穩定,老國王決定不再讓他的兩個孩子站在臺前發瘋之后再做打算。”這位夫人說完還嘆了一聲:“多事之秋,原本事態到了這一步,薩琳夫人做為那位國王的親人,理應站出來管一管,但她受了傷。”
“怎么回事。”杜林問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遭遇了一次刺殺,不知道兇手是誰。”
“謝謝,我知道了。”
夫人點了點頭,然后又吩咐了梅琳達幾句,她依依不舍的上了馬車離開了。
“我沒想到,杰森教授的死會引來如此大的風波。”
“這件事情,全怪王室手下的獵犬,杰森教授心硬,既然獵犬下了魚鉤,他親自上門咬,也是心硬如鐵。”說到這里,杜林也是一聲嘆息,你看,以杜林對薩琳夫人的了解,她是開明派的,對北方主義沒有惡意,這一次遇刺,也不知道是哪一邊的極端派。
這就是熔爐啊,革命以血肉為薪柴,以性命為火引,點燃一切,鑄就鐵骨忠魂,焚盡貪生怕死之輩。
鉆進傳送通道,回到永燃之巢,杜林還沒坐下呢,來自薩里奧家族的信使就到了。
他只帶來了一句羅琳·薩里奧的口信。
如果不麻煩的話,就請與伊蓮一道,來送我這個老太婆最后一程吧。
羅琳·薩里奧夫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人生的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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