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還沒停穩,杜林就跳下了馬車,同時示意馬車不要停,直接繞一圈空車回大使館。
大門并沒有關,杜林右手伸進懷中握住槍,左手推開房門的同時側身讓過捅來的匕首,拔槍的同時右手抓住眼前侏儒的喉管,準備用他擋住投來的飛斧。
·不是b號樓的!
大橘喊道。
來不及了。
杜林覺得自己手里的侏儒只怕難逃一死。但有法師之手為杜林抓住了那把斧子。
“別瞎動手,是我弟弟。”自家哥哥普爾說完,示意杜林進來。
“你是不是帶人去殺大腳趾了。”杜林也沒廢話,一進大廳就問道。
“大腳趾用他全家的命保了我們的目標的性命。”普爾說完一愣:“年輕的婦人,抱著一個孩子,黑頭發。”
“對,我和大腳趾算是有舊,聽說他全家都死了,我去送了一束花,沒想到讓她看到了我,我們很相似對不對。”說到這里,杜林深深嘆了一口氣:“你們現在立即收拾一下離開,現在立即走。”
“好。”普爾點了點頭,他的朋友們之前已經在收拾東西了,現在立即加快了腳步。
普爾來到火爐邊,示意女孩加快焚燒文件的速度:“我的妹妹和我的母親現在在無憂宮,她們去見陛下,外公會親自過來接她們離開。”
“你也必須走,他呢。”杜林問道。
“……他走不了,他和我們不一樣。”說到這里,普爾看向杜林:“你為什么會去見大腳趾。”
“你為什么不斬草除根!你以為革命是過家家嗎!你還問我為什么過去!我去秘密警察執行死者交談認識了大腳趾!他現在死了全家我去送一朵花維持我爛好人的人設,現在你怪我!”杜林憤怒的推了一把普爾。
“我們是北方主義,不是屠夫,更不是瘋子。”普爾說完看向了二樓的平臺處。
一個年輕人站在那里:“我看到大橋那邊有車過來了,好幾輛。”
“他在哪兒。”杜林看著普爾。
“我們從前天開始斷線,祖母昨天已經和老管家一起去盧布林了。”說完,普爾來到書柜前抽出一本書,在墻上的壁燈上拍了三下,地板上一個通道出現了。
“你們走,同意放過那個年輕女人是我的錯,我來承擔責任。”
“都給我滾進去!”杜林一邊說,一邊從空間里拿出來的挎包中掏出了帶有奧術遙控器的炸魚工具組,將其中兩塊丟給門邊的矮人:“放到花盆后面,用它們擋住。”
“好貨啊。”矮人照做了。
女孩們已經開始進入地下通道,普爾看著杜林將剩下的裝到大廳的四周:“這東西能炸掉大廳嗎。”
“能把整座房子都炸平了,現在你跟我走。”說完,杜林一把扯住自己哥哥的胳膊就往通道里走。
剎車的聲音在這里都能聽到,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
中年人在車還沒停穩的時候就跳下了車,從腰間拔出槍的他帶著隊伍來到柯里昂家的大府前。
有行動隊的成員推開了房門。
“沒有人,老大。”
“不會跑了吧,草原精靈使館的馬車呢。”他問道。
“在另一座橋上,空馬車,車夫說杜林先生半路下車,說是去羅比公爵府了,我們沒權力抓捕外交人員,只能讓他走。”拿著大型通信器的隊員說道。
“我們進去,小心。”中年男人說完,第一個走進門。
他從南方調過來沒多久,剛剛那位見過未亡人的年輕貴族告訴他,那位未亡人在看到杜林之后面露恐懼,很有可能杜林的兄長與秘密警察大腳指一家的死有關,本著有殺錯無放過的原則,他決定親自來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