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河面上的杜林一身白衣,面帶自信微笑:“隨我走。”
………………
橋上的看守有些好奇,他探出身子看著橋下。
他的舉動引來了同事的好奇心,他也探出身子,看著平靜的河面,他有些詫異:“兄弟,這啥都沒有你看的這么入神干嗎。”
“平時河里的魚都挺鬧騰的,今天怎么沒動靜啊。”他一邊說,一邊從一旁的盆子里挑了一塊腐肉丟下河。
兩人看著肉掉入水中。
“你看,魚都不見了。”他這么說道。
他的同事不信邪的拿起另一塊腐肉,將肉丟下橋。
還沒入水,他們就看到有魚出現。
“你看,自己嚇自己,明明是魚群剛剛不在橋下,這河這么大,你也是管得寬。”他的同事笑了笑,抹了抹手,跑過去和別的同事一起檢查起過來的馬車。
看守看著魚群撕扯著肉,最終嘆了一口氣,他收回注意力,來到他的崗位前,接過年輕貴族遞過來的證件:“桑多殿下,歡迎回來。”
只一眼,他就認出了證件的真假,將證件還給了他,看守滿心敬意的低頭行禮。
年輕的貴族微笑著點了點頭,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們這些兄弟們辛苦了。”他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了兩盒煙:“來,你們自己分。”
看守滿心感激的接下了煙。
“你們剛剛在看橋下,橋下有什么嗎。”
“沒,剛剛我怎么感覺橋下太安靜了,后面丟了兩塊肉下去,發現只是魚群剛剛不在橋下。”
“這樣啊。”年輕人靠到橋邊,探出身子看了看:“的確比以往安靜。”
他收回注意力,笑著走過看守的身邊,拍了拍看守的肩膀:“還是長唐人說的好啊,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
再一次踏上堅實的土地,普爾扭頭看向自己的弟弟,他正用法師之手捏著一條魚。
“這魚的牙口真好,難怪你們會怕,我要是沒有龍種血脈能壓制它們我也會怕的。”他笑了笑,然后將魚甩進了水里。
一入水,這魚就飛快的消失在了普爾的感知里。
不愧是東土幻想種。想到這里,普爾走到了他的身邊:“杜林。”
“嗯?”他看了過來,帶著一絲疑惑,接著他笑了:“如果是想拉我進伙,那你就別說了,長輩們都說,這是血路,是苦海,讓我別進。”
普爾沉默,然后一聲嘆息。
是啊,這的確是血路,是苦海,看不到盡頭,但是普爾還是向著杜林伸出了手:“可如果我們不站出來,這片大地上的無辜,那些被奴役的人,那些被壓迫的人,就永無出頭之日。”
杜林并沒有伸出手:“法比恩站出來了,他的骨灰被送回了盧布林,他的隊友站出來了,所以他們也死了,而湯米·艾爾文為了他的信念出賣了他們,所以他與他的家人也死了……普爾,我的哥哥,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多的犧牲,這么多的苦難,你們的犧牲……到底能改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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