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我師姐,我們都跟著杰森教授學過。”
“她沒有被發展過來嗎。”
提到這個,杜林很好奇,杰森教授連貴族的孩子都能發展成北方主義的成員,沒理由啊。
“她有一個青梅竹馬。”普爾的回答只有一句話。
卻仿佛像是一萬句話那樣,瞬間明白過來的杜林沉默了。
原來如此,她有一個青梅竹馬,這個青梅竹馬后來成了秘密警察,而她也嫁給了他。
接著,他與她有了孩子,卻不曾想,幸福的家庭如鏡中水月,冰冷而易碎。
帶著殺意而來的是她的師弟,而她的鄰居為了這個小家甘愿求死。
這只不過是這個殘酷時代的可悲一面。
誰都沒有錯,但每個人都因此而死,或是抱憾終生。
“所以,你又去見她了嗎。”杜林問道。
“我如果不去見她,我的余生都不會放過我自己,所以我回去了,告訴她來龍去脈,最終她在我的臉上留了這么一條傷疤,讓我滾……”說到這里,普爾嘆了一聲,他看著遠處的大海:“今天傳來新的消息,柯里昂家族再也不會回哥本哈根,老國王宣布流放我們,做為特赦北方主義重要成員的一部份,換取新的和平期。”
“那兩位王子呢。”杜林打開煙盒,給他分了一支:“草藥煙,不傷肺的。”
“謝了。”普爾接過煙:“不清楚,父親已經前往東部精靈領,他很固執,一定要坐火車。”
他還想說什么,但升降梯上來了,普爾只得與杜林道別,然后和艾斯先生上了升降梯。
杜林目送他們離開。
·你的便宜老父親心真大,要是那兩個王子有心想殺他,他在火車上怎么逃。
大橘分析道。
大橘,如果我這個便宜父親就是想有人來殺他呢,我哥很顯然有點明白,但他沒有跟別人說過,就連艾斯先生只怕都被蒙在股里。
杜林表情嚴肅的反問道。
·不會吧。
大橘說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他呸了一聲。
·我最恨的就是這種人,黑暗兵法,公子獻頭對吧!
杰森教授以身為餌,講究一個反客為主。
自己父親黑暗兵法,主打一個公子獻頭。
以天下眾生為局,自己性命為子,犧牲小我成全眾生……如果有人中計,這天下,合該北方主義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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