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親自送走羅密歐先生。
一回家,大橘就開始吐槽:“你搞的這些東西,賺的比乞丐少,忙的比誰都累,你這家伙啊,最近連幫人造東西都不干了,你就不可憐可憐自己嗎,沒經驗我們要怎么辦。”
“別急,等這兒的事忙完了,我親自去北方殺混沌佬去,或者帶你去南方,反正都是管殺不管埋。”杜林這一次也是發了狠:“到時候你做人臉識別,我來動手。”
“這還差不多,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說的忙完,得忙到什么時候去。”大橘問道。
杜林想了想:“大概得到明年六月。”
“你發誓你不會再接活了!”大橘發出尖叫。
“如果神明來找我怎么辦。”杜林反問道:“你別急,我這輩子才多大,咱們從長計議,現在先把名氣刷出來,以后到哪兒都吃得開。”
“……好吧,但你不變強,不多搞一些根源之力,要是連姑娘們都比不上那就丟人了。”大橘抱怨著。
“這個你放心,大不了到時候就說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一年,你說怎么樣。”杜林安慰道。
“這個好,連著接了這么多活,是應該休息一下。”說到這里,大橘不說話了。
因為房門又被敲響了。
杜林來到護欄前,看著夏櫟去打開了房門。
一位年青的男人站在門口,看到了杜林,他脫帽行禮:“您好,杜林先生,我是希曼·凱恩。”
“呃……杰森教授……”“我的伯父。”
人家都這么說了,杜林還能怎么辦,總不能把人往外面趕。
請他進來,杜林下了樓,與他坐在爐火前對談。
“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是北方主義希德尼聯合方面的信使,以希德尼聯合方面書記代表身份來找您,因為我們最近拍了一部電影,想請您過目。”
“好。”杜林搬出了投影儀。
而代表先生從他的包里拿出了膠片。
在爐火邊的阿斯特麗德笑了出來。
場面非常的尷尬。
“不好意思,我的同志們只給我這個。”這個年輕人很尷尬的說道。
杜林微笑著安慰了他:“沒事,把膠片交給我,我來轉錄。”
“明天這個時候你再來找我,怎么樣。”
“好,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年輕的凱恩家族成員點了點頭,他伸手,與杜林緊緊相握:“謝謝你一次又一次的幫助我們。”
“我的父親是書記,柯里昂家族的忠誠這片大地可見,可聞,可聽,可記。”說完,杜林親自送年輕人離開。
回到爐火前,姑娘們已經七手八腳的搭好了膠片播放器,杜林將膠片放上,調整好。
·還行,做為記錄片的話。
大橘很快就銳評了這部電影。
的確,做為電影,它有所欠缺,劇情是生硬的,大量的第三方理解,甚至還有從報紙上裁剪下來的內容,而且畫面粗糙的讓杜林想要從生理層面流眼淚。
“但他們的心是赤誠的。”阿斯特麗德看著屏幕里正在接吻的男女主角感嘆道。
下一秒,他們就分離了。
杜林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擊著。
當女主角慘死在希德尼警察廳的黑牢里卻至死都沒有說一句話,從始至終,她臉上只有對這些黑皮佬的輕蔑笑容。
當男主角身中數彈,于小巷中將他身上的情報交給一個小乞丐,直到血染大地,再也無法抬起頭,也沒有忘記將自己的手指扣在風衣里的手雷拉環上。
當那個孩子驚惶著,卻又堅定的邁著腳步來到男主角所說的那個地址前,將那封信遞給同樣稚嫩的手的主人時,杜林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這個結局拍的好,革命不是請客,不是吃飯,是數不清的志士為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在這個時代實現的夢想去犧牲,去傳承的美好。
杜林之前是不相信這片大地上的人會明白這一切。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在這片迥異不同的大地上堅定的走著,哪怕前路崎嶇與苦難,哪怕滿是荊棘與犧牲,他們也無所畏懼。
“你們誰有空,陪我去雙母神的教會一趟。”想到這里,杜林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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