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是畫面的精美,肯定是沒有辦法吸引這些人的。
服裝,化妝,道具,對于這些老刺客來說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真正吸引他們的是戰斗場面,行云流水的戰斗動作,集招架,格擋和攻擊于一體的體術,不止一個老東西質疑過,但最終在眾人的合計下,得出一個我不行但有人真的行的答案。
故事從年輕的學徒用一生維系三圣會的最后榮光,到他最后感覺時日無多,在遣散眾人后一個人孤獨死于鷹巢做為結局。
最后的幾分鐘,杜林使用了在這個時代從來沒有人使用過的手法——彌留之際,蒼老的主角呼出了最后一口氣。
與此同時,一只小手按在了他蒼老的手背上。
一個女孩牽起了年少化的主角。
這個女孩,死于年輕學徒成長的時代,為了他而死,只有十數歲,甚至都沒能在歷史中留下名字。
兩個人順著鷹巢的石階一路往下,鏡頭在懸崖外,對著她與他一路往下。
在這一刻,再也沒有刀光劍影,也沒有爾虞我詐,年少的主角與她訴說著分別后的遺憾。
有淚水,也有歡笑,他的身上再無傷痕,也沒有痛楚。
直到最后,兩人走下石階,本來應該是石砌的平臺,但是在這一刻,無盡原野在他與她的面前展開。
她牽著他走向無盡原野的深處。
這里用的曲子是eyesclosing,是最為純粹的鋼琴版。
這個長鏡頭把人均五十歲的各位給干沉默了。
有好幾個老頭甚至抹起了眼角。
羅密歐先生問怎么樣的時候,收獲了絕大多數的好評,剩下來的幾位也只是覺得電影還是太短了。
杜林心想都兩個半小時了,你們膀胱就不會爆炸的嗎。
有了專業人士的肯定,羅密歐先生決定這就去找電影院線。
而杜林與他道別,帶著姑娘們前往馬賽。
通過傳送門的時候,杜林還被盤問了身份,杜林用帶著法羅爾口音的通用語輕松解決了問題,他還掏出了大林地信使的諸國通行證。
真貨,杜林親自去圓環敲的鋼印,現在杜林的這個身份叫伊萬·謝爾蓋·普列漢諾夫。
看到杜林的信使裝扮,又注意到了梅琳達的富貴穿著,最終無事通過——在他們看來,應該是大林地的信使帶著富貴人家的孩子通傳送門來串門的。
杜林帶著梅琳達一頭扎進了馬賽下城區的死馬酒館,坐到柜臺上點了一杯加冰的苦艾酒。
調酒師沉默了很久,看著坐在吧臺前這兩位人均也不知道是不是過了十四歲的孩子,最終還是將希曼·凱恩叫了過來。
“你好,我是希曼,我認識你嗎。”這個年輕人有些疑惑。
杜林將挎包拿到了酒吧柜臺上。
調酒師立即將手探到了他的腰后。
“放輕松,我是受杜林先生委托,帶著已經完成制作的電影要給希曼先生你的。”
聽到杜林這個名字,希曼點了點頭,他示意酒吧里的各位放輕松,然后看向了杜林:“杜林先生真的制作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