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克撫摸著自己母親的背,同時也看到了在導演欄寫著的杜林·莉莉·柯里昂。
杜林小先生沒有辜負所有人的期望,這部電影是那么的扣人心弦,無論是聲音,還是畫面,又或者是人物,都是那么的精彩與完美。
這樣的孩子,只有十三歲,他是羅伊·柯里昂書記的孩子。
他也和北方主義的孩子們一樣,失去了自己的父親,但他與那些孩子不一樣,他用他的才華展現了一個時代——一個北方主義淪落,被整片大地所驅離殺戮,但依然有人愿意為主義求存而死的時代。
在電影的最后,他看到了兩行白字。
謹以此片,獻給那段困苦歲月中的北方主義者,他們的忠誠,他們的信念,他們對同志的愛,都是那么的炙熱、短暫而永恒。
愿他們的主義永恒,愿他們的信念存真。
身旁的同志們也紛紛開始鼓掌。
“德拉克書記,我們的信使已經準備好了,帶著復制好電影晶體的一號信使已經前往法羅爾南方,剩下來的信使會前往受我們控制的城鎮與鄉村。”有同志走了過來,他兩眼通紅,很顯然是不止一次的哭過。
“記住,一定要播放給大家看,讓大家記住主義曾經有過的犧牲,我們要讓敵人膽怯,讓他們明白報應必定會到來,北方主義會解放所有受苦的人!”
………………
費舍爾走過書房的時候,自己的陛下正靠在躺椅上,他看著面前的大銀幕,晶體里的電影早就已經播放完了。
“陛下。”他低下頭。
“你來了啊,我都以為你沒能熬過昨天晚上的那場雪。”蒼老的國王笑著指了指他桌上的播放器:“來,點重放。”
“陛下,是杜特爾先生的試看版嗎。”費舍爾來到桌前,按下了重放鍵。
“不是,是遠方的朋友托人送給我的,是最新最好的電影。”老人的臉上滿是笑容,但他深陷的眼窩中,卻似乎有淚水存在過的痕跡。
費舍爾靜靜的坐了下來。
他看著屏幕亮起。
看著一只小小白面角鸮咕了一聲。
“這不是杜林小先生的新寵物嗎。”他奇怪的問道。
“是啊,接著看。”
費舍爾安靜了下來,銀幕上,出現了一座城市的剪影。
下面出現了一行字。
希德尼聯合,馬賽,繁花之年rd1059。
六十年前?
費舍爾想到了過去,那個時代啊,那么這部電影,講的會是什么呢。
他很惆悵,因為這個時代不好,到處都在流血。
但他又非常的期待,期待能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故事。
銀幕里,鏡頭正在緩慢的移動,鮮血正隨著溝壑流淌,墻邊堆滿了來不及拖走的尸體。
一個面相姣好的伽內族年青婦人挺著大肚子,正隨著人流戰戰兢兢的通過檢查站。
新的一批被捕的人被推到了墻邊,他們高呼著口號,然后倒在槍口下。
鏡頭在半空中,以一種俯瞰的方式將流動的人與鮮血結合在了一起。
到了伽內婦人了,她遞出了她的身份證明。
檢查無誤,她被放行了。
在走過柵欄的那一刻,她的耳朵偏轉了一下。
因為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了槍聲。
與此同時,屏幕黑下。
電影名正式出現在了銀幕上。
風聲。
費舍爾一下子就記住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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