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西里竟然是死囚!
這是杜林第一時間想到的。
然后他就理所當然的想到了為什么——就北方主義第三書記這個名頭,只怕他已經好多次被缺席審判認定為死刑犯了,什么叫越獄狂魔啊,那就是人在囚籠外,隨手把獄越。
真是爽到。
不過這老頭底是困獸途徑還是囚徒途徑,這不大好判斷,而且說實話也不大好確認。
杜林總不能腆著臉問這老頭,你好,索拉書記,請問你是困獸還是囚徒。
這話怎么能這么問呢。
想到這里,杜林又很是憂傷。
情報還是太少了。
·沒事,我下次去打探一下,問問什么公會或是組織精通關于途徑的知識的,到時候你再出馬。
杜林看向大橘。
你都是在哪兒打聽的。
·附近的酒館。
喔,附近的酒館,行,今天晚上我們就一起過去看看。
………………
當天晚上,杜林來到大橘所說的酒館。
說是酒館,它顯得有點意外的大,杜林進門的時候,整個酒館正在進行很常見的群體活動——也就是打群架。
這是壞消息。
好消息是打的差不多了,北方主義的工人糾察隊員們在高階超凡者的帶領下拿著警棍一擁而上,將廣大醉漢撂倒在地,正在拖死狗一樣將他們往酒館外拖。
而為首的高階超凡者認識杜林,還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小先生您今天怎么會來這里。”他眼里有疑惑,但還是大方的問了出來。
“在逛街,聽到這兒聲音挺大的,來看個熱鬧。”杜林指著現場情況說道。
“可惡,這些該死的酒鬼真是丟佛羅倫薩人的臉了!”這個中年人很尷尬的嘆了一口氣。
“沒事,無論哪里都有會喝醉酒的人,這一點你不需要在意,我在盧布林的時候也見過差不多的場面。”杜林一邊寬慰,一邊示意大橘看看那位情報販子是不是在現場。
大橘給杜林標紅了一個人——在擔架上。
“咦,這家伙是誰啊,他是傷者嗎。”杜林指了指正在被人抬向酒館外的這位。
“嗯,這家伙在我們城市里的說書人,整天在各酒館用他的故事招搖撞騙,這次碰到懂的同行,把他的騙術給拆穿了。”在酒館柜臺里的負責人搶答道:“小先生您看著眼熟,那是他的能力,這家伙有點超凡基礎,能讓所有人看他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