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后,杜林與大橘都有了答案。
索拉書記的車子通過了這里,車上還有好幾位傷殘的老兵。
看起來,這是索拉書記要送來參觀熱那亞的傷殘老兵回火車站上車。
聽說了這里發生的一切,索拉書記皺緊了眉頭:“不可能,后勤管理處的人不知道我從這里走。”
“那他們在等誰。”杜林奇怪了。
“后勤管理部的人,我們親自來審訊,杜林,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您就先回休息,別去營地了,那邊我讓拉萬自己來處理。”
“也罷,你們也要小心,不過我還是不大放心。”
“交給我們來處理,您還是別暴露了。”說到這里,索拉想了想,干脆讓年輕的吉姆少尉開著車送老兵們去火車站。
而聽說了事情的經過,老兵們也非常理解。
杜林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今天這事也是湊巧,是我猜忌這么一下,訛出了他們的問題,說不定您也得出事,索拉先生,多叫點人來保護你吧。”
“你放心吧,杜林先生。”說到這里,索拉書記拍了拍杜林的肩膀:“想必一定是那些該死的敵人特務,既然是想偷襲我,就不要怪北方主義嚴刑拷打。”
“那我就不插手了。”
杜林說完,轉身返回。
可走到半路,杜林又有些疑惑。
真的沒問題嗎。
·索拉的心跳很正常,不像是猜到了什么的樣子,你放心吧,對方來的人這么多,肯定是有預謀的。
希望吧。
回到小樓,一推開門,在小桌前教瑪麗婭讀書的夏櫟就抬起腦袋:“怎么了,少爺。”
“剛剛外面出事了,我今天就不去營地了。”說完,杜林坐到了小桌前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夏櫟有點小小的不開心:“一定是壞人吧,壞人真該死。”
杜林嘆了一口氣:“是啊,壞人是該死。”
………………
這件事情最終查不出什么結束,確認換防名單的負責人全家被發現死在他們小樓的冰箱里,根據尸檢,死了都超過一周了,但后勤部門所有人都說這個家伙昨天還在他們那兒上班。
幼兒園的老師還確認昨天這一家的女主人才來接過孩子。
和后勤部門不同,老師覺得最近幾天這個孩子懂事了很多,也不怎么吵鬧,而來接他的女主人似乎很疲累,但考慮到如今大家工作都很努力也很苦,她也沒有放在心里,反而是寬慰了幾句,對方也表示是工作太忙。
誰也沒有想到,
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這個換掉負責人的家伙對負責人的生平非常了解,所有的同事都沒有看出他的問題,很有可能有記憶竊取術式使用的情況。
至于孩子和他老婆,有可能只是傀儡,又有可能只是分身。
至少也是半步傳奇級的存在,很有可能是腥紅團的家伙。
真是令人頭痛,杜林還問過重返三圣會的前腥紅團成員,他們表示這種手法,十有八九就是腥紅團的序列二或序列一辦的。
但是問題又來了,如果是腥紅團,那他們的目標就非常難以界定了。
因為誰都平知道,腥紅團是刺客,他們的客人要殺誰,他們就會殺誰,而客人想殺的人……那可就太多了。
而且他們的嘴可真的不好撬開。
杜林本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但幾位書記都不想讓杜林牽扯進這件事情里,而杜林也覺得自己不好告訴各位三圣會如今歸他管——這件事情也就刺客組織內部人知道,而刺客嘛,內部斗爭死去活來,但是外面誰都不知道內部到底怎么樣。
于是到了十二月,杜林也等不了了,他帶著夏櫟與瑪麗亞前往威尼斯——電影學院將在威尼斯舉起杜林和那個年輕人的賭約。
杜林也非常難得的坐進了電影院的放映廳。
播放順序是按抽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