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和侏儒握手,后者非常滿意的笑了笑:“我是庫米爾·大腳趾,謝謝你,孩子,換一個人,我們的特爾加羅先生的腰傷只怕就要當場復發了。”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接著是最佳化妝與設計,杜林并沒有電影入圍,而看了入圍的四部電影,杜林覺得巴黎佬真的有點色孽化了,除了各樣各樣造形華麗的衣物之外,這四部藝術片里竟然都不約而同的有公然露上半身的姑娘和露下半身的大小伙,真正的萬類霜天競自由。
“我聽說巴黎的電影非常狂野,但這也太狂野了。”阿斯特麗德捂著臉,不敢看。
接著是最佳攝影。
這肯定也沒有杜林的份——杜林的電影都是從造影儀里做出來的,而這個獎的要求是導演必須使用重得要死的攝像機。
最終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半老人類上臺拿走了獎,杜林看過他的電影片段,說實話拍的不錯,有一種低成本片的美,雖然聽著不行,但在這個時代,能拍成這樣都是不容易的。
然后是最佳原創音樂。
杜林揚了揚眉頭,因為他看到庫米爾已經打開了信封,他看了一眼,然后就夸張的笑了起來。
“看起來這是到目前為止,最沒有爭議的一個獎項。”
然后,在他身后的大銀幕依次出現了三部電影,音樂都不錯。
但是當提琴聲響起,當鋼琴聲加入,當杜林的電影‘風聲’‘出現在屏幕前,整個會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而庫米爾大聲的念出了那個名字:“風聲,杜林!”
有年輕的導演跑過來與杜林握手,他毫不畏懼的卷起他的袖子,將北方主義的刺青展現在杜林眼前。
杜林與他握手:“謝謝。”
“您是我們的驕傲,先生。”他笑著扶起了杜林:“上去吧,杜林先生,您的音樂真的太美妙了。”
杜林快步上前,一路上,都有杜林所不認識的導演與他握手。
直到杜林上了臺。
“我記得您說過,現在已經進入希德尼音樂學院二年級練習曲的霧之港,只不過是您的練手曲,您知道有多少小孩子哭著說這曲子很難嗎。”說到這里,庫米爾先生大笑著將獎發到了杜林手里:“來,年輕人,再說點什么吧。”
杜林想了想:“我很小的時候,祖父帶我去看音樂劇,對于人的聲音,我并沒有太多的興趣,但是當那些樂器彈奏出來的聲音組成名為音樂的事物時,我被深深的吸引了。我喜歡這些不同的弦發出的聲音組成的音樂,后來,我有了一位好老師,車爾尼導師,他是我見到過的最好的導師,能遇到他,是我的榮幸。”
說完,杜林舉起獎杯下臺,他一路來到車爾尼導師的跟前,將這座獎杯遞到了老高蹄的面前。
最終,車爾尼導師一臉激動的接過了獎杯:“謝謝你,孩子,能夠得到你的承認,我也非常高興。”
于是,沒有意外的掌聲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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