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離開了維也納,他去干嘛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瓊恩·瓦爾特覺得自己的耳朵或是大腦中有一個肯定是壞了。
對于自己年輕國王臉上的詫異與不解,羅比·阿爾金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因為孫女跟著杜林到處跑而清閑下來的老公爵好不容易回哥本哈根述職,誰能想自己的孫女婿先是獲得數個大教會的認可擁有了入侵中南聯合的權力,然后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把整個中南聯合給干碎了。
東部精靈領,大林地,甚至是大荒原都默許了他入侵中南聯合,他們有兵出兵,有力出力,最重要的是杜林一個人就把這些士兵的裝備全包圓了——他們手里的步槍都是最新式的。
銀龍山,黑龍峰,各地的龍種中的年輕一代與混血兒都在他的隊伍里,杜林這個年輕人教會年輕龍種怎么集群作戰,他們投下的油桶與點燃它們的噴吐,斷絕了中南聯軍的撤退可能,并給圍殲創造了機會。
而杜林這個年輕人也抓住了這個機會。
六萬打十一萬。
自身傷亡不超過一千,而十一萬敵人死了七萬,剩下來的全都投降了。
在羅比看來,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一個從來沒有參軍打過仗的孩子,就那么躺在軟榻下完成了一個個軍略的下達,每一個指揮恰到好處。
更恐怖的是,杜林和使用了舊日針劑的凱撒斯·彼得森-亞當斯的巔峰一戰,這個傳奇術士竟然能夠用劍給一位劍圣喂招——簡直是翻天了。
還有那些被裝在履帶車上的大炮。
對,這些短身管的火炮個大,殺傷力冠絕之前的舊式火炮,一般高階法師都沒有這樣的直接殺傷能力。
更何況一個普通的高階法師,一天能有幾次七環及以上的法術供施展。
只可惜,東部精靈領表示雙母神已經關注了這種新式火炮,下令不能賣給他國,以免造成軍備競賽,傷及人民。
而最讓羅比想不明白的是——杜林這個孩子明明可以成為國王,他但卻自封護國公,然后將他的哥哥邀請進了他的宮廷,讓他來管理新生的奧地利-瑞士聯合。
但羅比再想不明白,可一想到自己這個孫女婿的實力,他只能將杜林的選擇當成一個年輕人的小小癖好。
十六歲的傳奇燭龍術士,無形者序列二,這樣的實力,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人為其辯護,更何況他的兄長普爾在北方主義陣營里廣受贊揚——做為羅伊·柯里昂的長子,普爾有著謙遜與文雅的表現,無論是前些年在哥本哈根,還是最近兩年在法羅爾,他從來沒有抱怨過環境。
相反的,在哥本哈根,他的同學認同他的學術知識;在法羅爾,他的同志認同他的工作精神。
大家都在贊揚他。
這樣優秀的年輕人,卻與他的父親和他的兄弟一樣反對這個國度……也許王國也好,農奴制也罷,都真的落后于時代了,所以才會有這么多的人反對。
羅比這么想道。
“羅比公爵,聽說您解放了您領地里的所有農奴是嗎。”瓊斯的疑惑讓羅比收回了他散發的思維,他點了點頭。
“是的,陛下,我的幕僚計算過,農奴并不能增加我們的收入,相反的,因為農奴的特殊性,他們的一切都不屬于他們自己,所以他們本能的就會偷奸耍滑。”
羅比的確請幕僚計算過自己領地里的農奴與法羅爾的自由民農夫之間的工作積極性,還秘密前往法羅爾,與北方主義的基層官員見過面,看過他們的大型田莊。
每個田莊中的農夫都是自由的,他們也有工作量需要完成,但只需要完成最基礎的糧稅,剩下來的糧食,自己所種田地里的節余都會屬于農夫自己,北方主義會花錢購買這些節余,當然農夫也可以自己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