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定睛一看,只見角落里坐著一個小娘子——長唐人的打扮,一頭黑發,兩眼哭的腫如燈泡。
和她姐姐一樣,也是一條蟒蛇精。
她聽到自己姐姐的聲音,一開心,一抬頭,然后小腦袋一歪:“你誰啊。”
·壞了,是臉盲。
大橘哈哈大笑。
杜林接過林夫人遞過來的茶葉,后者一臉的好奇:“杜林少爺,林家的大姑娘怎么在您這兒。”
“不會是您丈夫的親戚吧。”杜林好奇的問道。
“您說呢。”林夫人說完,笑著搖了搖腦袋,她看著那兩個鬧到一塊兒的姑娘:“昨天晚上,他父親帶著小女兒過來的時候,臉色蒼白,今天一大早就帶著船隊出門找人了,這不到現在都沒回來呢。”
“我們是在卡塔尼亞岸邊看著她被沖上岸的,運氣不錯,要是洋流往南,那她就得喂魚了。”
“您這么一說,的確是運氣好,要是往南歪一點,也是死路一條。”林夫人說完,與杜林告罪一聲,上去安慰起了抱頭痛哭的兩姐妹。
杜林喝了兩口茶,看了一眼懷表上的時間,正準備走呢,就看到那邊有好幾個大著膽子的小子圍了過來。
“杜林少爺。”他們的表情與語言無比的諂媚。
“說,別笑的這么惡心,我都起雞皮疙瘩了。”杜林笑著說到這里,突然明白了過來:“我知道了,你們追吧,我和她們沒關系。”
杜林一擺手,然后又一伸手攔住了這三個小子:“不過我把丑話放在前面,這可是林夫人的晚輩,你們誰要是對不起她們,我手里的刀,可不認你們現在給我賣的笑。”
“呃,不是的。”這三個小子一臉尷尬的說道。
“啊?那是什么事情。”杜林好奇了。
“您拍的新電影太好看了,我們是想請您在我們的日記本上簽名。”這三個孩子說到這里,算是真正的圖窮匕現了。
杜林一樂,接過筆,在他們三個人的日記上開寫。
寫完了,杜林還拍了拍這三個孩子的肩膀:“好好訓練自己,你們還年輕,但不要忘了責任終有一天會找到長大之后的你們,不要辜負你們自己的未來。”
等到三個孩子走了,大橘才嘆了一聲。
·我現在承認你的確像一個老師了。
我只是重復了當年那位老賢者跟我這么的一句話罷了。
杜林看著窗外的陽光有感而發。
他到今天都還記得那位賢者對著他們這些曾經年輕過的人說的那句話。
你們還年輕,但不要忘了責任終有一天會找到長大之后的你們,不要辜負你們自己的未來……更不要讓和自己與友人的血白流。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這才是淌在泰南人骨血中的誓言。
我雖然換了容顏,但身上依然有泰南骨血流淌,但依然記得這一條。
容我把最凄苦的夏天過了,下半年我多更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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