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情報,做為交換,杜林放了這個老小子——他來找的是殺害了歐斯曼·霍珀一家的兇手,羅斯·霍珀一家雖然死得慘,但他家剛剛被發現的地下室表明這一家人做的可是掉腦袋的生意。
真要說起來,杜林還得給這老小子的小組織好好表揚一次,感謝他們不至于讓杜林親手下場臟了手。
杜林這邊帶著人回去與索拉書記做了報告,后者一聽歐斯曼·霍珀是腥紅團下的毒手,立即就準備調兵過來。
“別調一般人,選一些精干人手。”伊達爾家族的老婦人微笑著說道:“索拉先生,火槍的確改變了時代,可是在城市這座鋼鐵的叢林中,一般射手跟不上目標,是沒有用處的。”
“我正在調集獵手。”杜林也出聲安慰道:“事情已經過了一周,我猜他們的人也早就已經撤離了威尼斯的這個安全屋,所以找精干人員突襲就行。”
這邊正在說呢,就聽到門外有人跑了過來。
杜林瞇眼一看,并不存在什么有人假扮下屬刺殺索拉書記的戲碼——只見年輕人有些慌張的推開了門:“索拉書記!警察那邊來消息了,有長唐人殺了一幢樓里的所有人,說樓里的人和殺害他們代理人的事件有關。”
說到這里,他看向了杜林:“杜林大人,現場有和您差不多的龍種,個子很高,警方正在控制現場。”
“看起來我們的客人比我們可以急多了。”杜林起身:“走,也不用打了,我們去會會這些長唐人。”
………………
杜林到場的時候,并沒有出現雙方劍拔弩張就差來信砍的場面。
那只燭龍正打著扇子,百無聊賴的看著警長,用一口標準的法羅爾語說道:“先生,你的信使腿腳太短了,我個人建議您最好換一個。”
“經費是有限的,長唐來的先生。”碰到這么一個打不過的傳奇,警長先生一臉的生無可戀。
幸好,他有杜林。
看到杜林的剎那,這條大燭龍點了點頭:“你就是墨家那個散落在外的孩子,對吧。”
“我是杜林·艾爾什。”“這個沒關系,你在這兒叫什么對于我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我也知道你不想和墨家扯上什么關系,不過孩子,你終究是燭龍,至于我,我姓趙,全名趙天成,孩子,你這角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臉微笑,用關心的眼神看著杜林。
“想試試自己的角能硬成什么樣,自己掰的。”杜林說到這里,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們:“人都是你們殺的嗎。”
“是啊,人都是我們殺的,歐斯曼·霍珀,我們在尼斯的代理人,專門幫著我們帶貨的,這小子全家被人殺了,一對女兒也不見了,我前天來找他們才發現這件事情,那邊那個老頭我認識,歐斯曼·霍珀的岳父對吧。”趙天成說到這里看向了杜林:“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這個小懶鬼連護國公的工作交給了你哥哥地吧,怎么今天有空來這兒。”
“他是盧布林人,我是盧布林的公爵,這件事情,我就算是懶出仙位了也必須管一管。”杜林介紹了老恩里克與卡卡布先生。
“這句話說的好,有些事情不是偷懶就能避得開的,我想為我的代理人復仇,找到他的一對女兒,你想為你的領民復仇,找到他的外孫女,看起來我們有同樣的目標。”說到這里,這只燭龍打了一個響指:“老李,沒把人打死吧。”
“老爺!落我手里的家伙,沒有您的同意他死不了!”一旁正在用銅頭皮帶有一下沒一下一個吸血種的虎子答道。
這年頭,紅瞳,白發,無面紋,不是吸血種就是血友病,只不過后者不可能有前者這么經揍。
“來,把我們的這位吸血鬼先生拖過來給大家見見,讓他過一遍太陽。”趙天成微笑著說道。
于是虎人拖著吸血鬼走進陽光,所有人都看到這家伙像一條離了水的魚一樣掙扎了起來。
“吸血種就應該有吸血種的謙卑,你們這兒的不怎么行啊,老家伙。”趙天成對著烏爾尤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