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現場寫好了曲譜。
艾莉莎這只小鹿在杜林寫的到一半的時候,就輕哼了起來,然后她就再也按捺不住,坐到了一旁翹首以待。
直到杜林寫了歌詞,小鹿接過了歌詞看了一遍:“竟然是用薩伏伊語演唱的嗎。”
杜林微笑著:“怎么樣。”
同時心想這不是沒辦法吧,這個世界既沒有西班牙也沒有葡萄牙,要不然杜林也不會用薩伏伊語這個近似的語種。
小鹿看起來非常開心,實際上也非常快樂,她跟著杜林來到了原初造物主教會見到了大光頭安加略。
后者一開始還以為杜林有事情要找他,聽說杜林是來找教會樂團的,還愣了一會兒,然后一笑:“跟我來。”
杜林帶著艾莉莎,跟在這位大光頭身后。
后者帶著兩位走進了側廳,然后推開了兩道大門。
“杰克!你看看我帶誰來了!”大光頭發出了戰孔一樣的咆哮。
杜林看著眼前正在練習的樂團停下了動作。
他們看著杜林,然后紛紛站了起來。
從后臺走出來一個長著山羊胡的老山羊,他將他的眼鏡片放到了鼻梁上,然后一看:“啊,安加略,你這個沒有藝術細胞的混球,你在吼什么。”
“你看看我帶什么人來了,你這個老瞎子!”安加略說完,伸出手將杜林以老狒狒高舉獅崽子的動作給高高舉了起來。
艾莉莎笑的都要看不到眼睛了。
而老山羊一愣,然后小手一伸,杜林就失去了支撐力。
不高,所以平安落地,杜林扭頭,看到安加略已經破窗而出。
而老山羊這個時候已經飄到了杜林的身旁:“不好意思,杜林閣下,安加略是一個粗人,他不懂什么叫對藝術的尊重。”
“呃,我就是有一首歌,希望您能幫我一個忙,錄制一下,我想將它寄給巴黎的電影學院獎,他們不是正好在征求一首歌嗎,我和他們的負責人挺熟的,想幫個忙。”
“請您相信原初造物主的教會愛樂樂團的實力,您的譜子呢。”
杜林遞給了老山羊。
他看到第一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歌詞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杜林身邊的艾莉莎,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等到他看到一旁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只見他走到了指揮臺前,將譜子放到了架子上,然后解開了他的睡衣,從架子上拿下了指揮棍:“來活了!現在立即給我拿出你們最好的狀態!誰要是給我在訓練上不用心,我就把他吊在教會大門的拱門頂上!”
………………
“我們要不要找杜林,讓他給咱們的電影學院獎寫一首歌。”老精靈坐在長椅上,藝術中心今天賓客如林,年輕的音樂家們正在為了能夠讓自己的歌曲進入巴黎的電影學院獎而努力。
但是在老家伙們聽來,其中并沒有什么值得投注關注的樂曲。
“不行,我們要是約稿,那不就是脫離我們的初衷了嗎。”他的同伴對此有完全不同的意見。
“但聽到現在,這些歌都是什么歪瓜裂棗啊。”老精靈不滿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