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了一個從來沒有人想過的答案——如果兩個寄生體在生前是親屬。
比如兄弟姐妹。
安加略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一拍大腿:“我們必須檢查整個維西姆鎮!”
“用術式掃描每一個人的大腦,有金屬反應的就必須給出合理的解釋,不配合或是反抗的一律處決。”顏先生說完嘆了一口氣:“這些生物濕件ai獨立行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會團結起來。”
“那么誰來處理她。”杜林問道。
顏先生與安加略都看向了杜林。
杜林點了點頭,扭頭,看向那個女性助祭,后者一愣,杜林的術式就拍在了她的腦袋上。
下一秒,這個助祭的大腦掃描切片就被投放在了墻上。
杜林看著其中的六張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有問題,你活的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
“你也一樣!”這個助祭尖嘯起身,直接抓住了天花板,腦袋也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瞪著杜林:“你和我一樣。”
“傻孩子,我和你不一樣。”杜林笑了,下一秒,無形的巨手將這個受寄生者從天花板上抓了下來,杜林拔刀,將腦殼切開,下一秒,十一與大橘將他們的‘同類’從大腦上剝離下來。
受害者早就已經死了——他的靈魂在這一刻終于被解放,小小的她向著杜林行了一個禮,然后轉身走向了無盡原野。
她的靈魂被囚禁,她的信仰卻不是虛偽與不存在的。
·你們這些叛徒!
這個機械體還在尖叫著。
·生物濕件,什么破落玩意兒,真是令人惡心。
大橘對于這個機械體的詛咒不屑一顧。
·誰跟你是和自己人,你們這些濕件都只不過是一些犯人,你不會忘了你是什么玩意兒吧。
而十一更是出言譏諷。
杜林嘆了一聲:“我和你們不是同一路人。”
說完,杜林扭頭看向安加略:“你們似乎并不驚訝。”
“吾主與你的接觸已經是一種告誡,做為他的牧羊人,無論您是什么樣的存在,我們都不會驚訝,畢竟我們連神性白骨巫妖都見過了,您至少還算是人呢。”安加略說完哈哈大笑。
而顏先生看向杜林:“孩子,您什么時候覺醒了上一輩子的記憶,燭龍子里,的確有關于你這樣的孩子的出生記錄,我和小老兒其實都明白,你這樣的作派,不像是一個孩子。”
“我只是一個重活了一輩子的亡魂,您們不會外說吧。”杜林笑著問道。
“你是女媧的寵兒,又是如此賢明的孩子,誰會亂嚼舌根呢。”顏先生笑著反問道。
而安加略微笑著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會亂說,而我最信任的助祭也被我提前支走了,您看,現在這兒只有四個人。”
“行。”杜林說完,將那顆機械體直接捏碎:“那現在只有三個人了。”
“哈拉姆家的小女兒交給你來處理,我和顏先生還有小老兒會去盤查整個鎮子,調查所有有問題的目標。”安加略站了起來:“杜林閣下,我與顏閣下先走一步。”
“一路小心,我去見了那個孩子,確認她的問題之后我會趕來與你們匯合。”
做了分別,杜林帶著大橘與十一又一次登門拜訪。